翻了一個白眼,很不服氣的嚷道。

晨錦兒一嘟嘴,嚷嚷道:“吵什麼吵,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一個女子都上不了小閒子的床,包括你們兩位姐姐,知道嗎?襲人姐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小閒子,我知道,不過怕你日後和我爭寵,很是糾結。反而是青衣,不過是為了天道奉獻出處子之身,不會將心真的系在小閒子身上,我反而感覺安全很多。”

“錦兒果然是目光如炬,明鑑其中關鍵,我青衣對錦兒沒有任何威脅,錦兒你要防著襲人啊,你看她,胸部很是不小,可見慾望很強,可能會獨佔陳公子喲。”青衣嘻嘻笑道。

“誰說的胸部大就慾望強?我聽老人家說乾瘦如柴的女人才慾望最強,要將男人給榨乾。”襲人不服氣的辯駁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矜持一點,你看那紅袖會的三大才女,靜若處子,含情脈脈,宛如三朵白蓮花,悄無聲息的為小閒子綻放,讓其神魂顛倒,都忘了我的存在了。”晨錦兒似乎覺察到了什麼,目光投向不遠處,看到了陳閒對輕移蓮步而來的吳亦嬋等三女露出了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尤其是那喉結一陣顫動,顯然在吞吐著口水,模樣竟似有些猥瑣。

“老師,你來了啊!”吳亦嬋怎麼說也是紅袖會的會長,長袖一舞,便讓其他才女讓開一條路,讓其長驅直入,到了陳閒的面前。

喝了酒之後的吳亦嬋,面色嬌羞欲滴,幾乎就要滴出水來,那眼神似夢迷離,凝視著陳閒,竟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魔力,讓陳閒也沉浸其中。

“嗯,我來了。”陳閒輕聲應著,神態說不出的溫柔。

“老師,亦嬋美嗎?”吳亦嬋羞答答的問了一句。

“美!”陳閒這話一說出口,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往日的吳亦嬋冷豔傲氣,怎麼可能眾目睽睽之下問出這番話來,就算在酒精的麻醉驅動下,也有些不對勁,何況自己這般答話,給不遠處的錦兒聽到了,只怕會引火燒身,打翻一個醋罈子。

陳閒話音還沒落,那一邊的晨錦兒便氣沖沖的殺來,一揚手,似乎要給陳閒一個響亮的耳光,嚇得陳閒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最後只能閉上雙眼,口中默唸:“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

晨錦兒那本勢大力沉的一個巴掌倏的變得猶如柳絮一般,在陳閒的面頰上輕輕掠過,然後直接依偎在陳閒懷中,讓其受寵若驚。

“小閒子,怎麼這麼晚才到,這群才女可都是為你這位老師而來的?她們可是冒著不倫之戀的風險來見你,你準備如何報答呢?不如……不如每個才女面頰上輕吻一口,反正都醉了,就荒唐一次吧。”晨錦兒嘻嘻笑道。

陳閒嚥了咽口水,看著身旁這一大群美少女,感覺正被幸福包圍著,然後假意推辭道:“這不好吧!我到沒有什麼清譽,但她們個個都守身如玉,被我這般親吻了之後,若傳將出去,如何嫁人啊!”

“是啊,被你這個登徒子染指了,她們哪裡還嫁得出去?你一動她們,就是敗壞了她們的名節,和她們親密,就是破了她們的貞潔,你為人師表,怎可做那等禽獸行徑,所以我的小閒子,以後和這群紅袖會的才女們,保持安全距離,這個距離我估算了一下,大概是三米,明白了嗎?”晨錦兒一聲冷笑,話鋒一變,一陣冷嘲熱諷,將陳閒說得啞口無言,而一旁的諸位才女也被隱射了一番,面紅耳赤。

隨後,紅袖會的才女們面子太薄,實在無法厚顏繼續留在這錦繡園中,只得紛紛告退離去,尤其是那顧塵兒的眼神,讓人心碎,彷彿這一走,就再見不到陳閒了一般,反而是吳亦嬋與矯寧二女,則十分冷靜,甚至嘴唇還帶著些許笑意,彷彿因為成功的激怒了晨錦兒,躊躇得意。

曲終人未散,襲人與青衣可沒有走,她們可不是紅袖會的才女,但陳閒面色仍舊有些不好看,家有河東獅,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