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中邪派之領袖,大有一手遮天的威勢,最後在一次赤潮中意外的全體出擊,無一返回,從此滅絕。

陳閒心中有些好奇,那在黑水河上的船伕究竟是血河門的什麼人,是僥倖逃生的一名弟子,又或者是一名長老,甚至是血河門昔日的門主?最讓陳閒難以置信的是黑白無常說血河門的開派宗師血和老祖已經得道,羽化飛昇而去,雖然只是傳說,陳閒還是希望這永遠只是一個傳說,若還能飛昇,豈非各宗派的祖師又在另外一個世界齊聚一堂,打打殺殺,好不熱鬧?

自己在這個世界混混就好,沒想要羽化飛昇,去什麼仙界大殺四方,沒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閒深深嘆了口氣,發現這血河門,還真是遙遠,不知道走了多久,這宗派地也不見天日,總是灰濛濛的,陳閒都感覺腳發軟,別說那小王爺段暄了。

“兩位無常大哥,這血河門也太偏遠了吧?”段暄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宗派之地看似不大,其實幅員遼闊,方圓千百里,可以讓不知道方向的人走一輩子走不出來。”黑無常嘿嘿笑道。

“這麼說起來,無雙城豈非更大,把宗派之地都覆蓋進去了,但怎麼感覺不出無雙城比這宗派之地大多少?”陳閒有些詫異,於是問道。

“這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各大宗派的門主共同施法,將這塊宗派地的疆域強行納入了無雙城的中央區域,才有了這固若金湯的玄士修士一起對抗赤潮和寒潮的防線,否則單憑一股力量,必然天下生靈塗炭,滿目瘡痍。”白無常介面答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塊宗派地還加持了某種縮地成寸的神通,才能納入無雙城內,怪不得我怎麼感覺這宗派地的山頭都看不到邊,實在比無雙城不會小。”陳閒點頭答道。

“好了,過了前面那座山頭,就到了血河門昔日所在的血山了。”黑無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終於到了,我要拜師學藝了!”段暄興奮的嚷道。

“白痴,血河門的人都死光了,你拜鬼為師啊,你只能乞求上蒼降下福澤,讓你大哥我找到一本什麼血河秘籍之類的功法寶典,讓你自行修煉,你也許才能成為當今世上,唯一的血河門傳人。”陳閒對著段暄翻了一個白眼。

“說的也是,老天爺啊老天爺,一定保佑我大哥陳閒撿到血河門前輩留下的什麼血河劍,血河神功這些神兵及秘籍,我段暄能否揚眉吐氣,出人頭地,就看這次血河門之行了,我要衣錦還鄉,我要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尤其是我那個死老頭子,一天到晚說我好生呆在家裡安享晚年就可以了,別出去打拼,我才十多歲,就安詳什麼狗屁晚年,人不拼搏枉少年!”段暄一陣咬牙切齒,哪裡是向蒼天乞求,分明就是指天笑罵。

“好像是人不風流枉少年,人生難得幾回搏!”陳閒忍不住糾正道。

“大哥教訓的是,人生難得幾回搏,今朝我就搏個痛快,要成為血河門傳人,震驚武朝!”段暄一陣叫囂,無比呱噪。

陳閒也不答話,只是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段暄,終於用那無比犀利的目光逼得段暄汗流浹背的說道:“大哥,我錯了。”

四人繞過了那座山頭,終於看到了血河門所在的那座血山。

山如其名,即便已經寂滅了幾十年,這座山頭依舊是通體血紅,沒有其他一絲雜色,如果硬說有其他色彩,那便是血色最濃之處,化成了黑色,如同濃黑的血,更讓人心悸。

還沒有開始攀山,陳閒等人便感覺到一股濃厚的血腥之氣迎面撲來,似乎耳中還能聽到一陣陣鬼哭狼嚎之音從血山山巔處傳來,莫非那山峰之巔真的有鬼魂存在,又或者是一些未死的血河門弟子盤踞在山頭,等待著什麼。

不知為何,陳閒心中一凜,對著身旁的段暄及黑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