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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三皇子姚常天插口。
“這是遭人設計寫下的,柳大人對朝廷、對聖上並無貳心。”姚常焰不卑不亢。
“二哥,你該不會是因為即將與他結成親家,有意維護吧?”姚常天撇著嘴,一臉妒意地看向益發美豔動人的柳如松。這上好的鵝肉,竟讓二哥一人給叼了去,讓他很不是滋味,滿心妒忌。
“絕無此事,若柳大人真有不軌之意,我定當秉正除奸,絕不徇私寬貸。”姚常焰肅然道,儼然就是平日那大公無私、嫉惡如仇的模樣。
柳如松瞧了好笑。她可不能笑出來,這種場合就看他裝酷吧。
“好個絕不徇私寬貸,那你說說這封密函是什麼意思?”臻妃可沒這麼簡單就放人。
“這事另有蹊蹺。”姚常焰意味深長地說。
“太子是在暗示我,意圖謀反,通敵賣國的另有其人?”她臉色微變。
“咦?娘娘耳目眾多,又受皇上專寵,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柳如松一臉裝模作樣的驚異。
“你、你說什麼?”臻妃臉色發青。
柳如松繼續冷言,“娘娘,你也知道我爹雖貪財不義,但膽小怕事,這種通敵賣國的勾當他是做不來的,除非有人設計陷害,不然他斷無可能寫出這封密函來,再說,這密函是送往蒙古的,怎麼轉了圈竟到了皇上手中,是誰將信交給皇上的?又是誰在我爹一下獄就立即四處放話,說我爹必死無疑,自己已是下任戶部尚書?
接著駐京城的蒙古特使也跳出來承認私下見過我爹幾回,這事情可就奇了,既身為蒙古特使,要收買敵國間諜,眼見事蹟敗露應急於撇清才是,這會怎麼反而自曝醜事急於承認,豈不有違兩國友好協議?這些事娘娘不覺得奇怪嗎?“
她頓了頓的睨見臻妃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嘴角微扯,繼續說道:“當然,這事定與娘娘無關,但奴家大膽以為,這事與娘娘的胞弟簡侍郎簡大人脫不了關係,因為是他放話要接任我爹的職務,奴家不巧又曾多次在酒樓撞見他與蒙古特使把酒言歡,交情看似不錯,對了,如果奴家沒記錯,有幾次三皇子也在場呢,娘娘,你說這事可不可疑呀?”
她沒有直接點名臻妃為主謀,是因為臻妃目前在朝中勢力仍不可小覷,扳倒她不易,不過拉與她同夥的胞弟下海,甚至暗指三皇子也有涉入,這讓她夠嗆了。這些事可都是拜她前些日子女扮男裝四處偵查,再加上姚常焰給她的訊息所獲得的結論。
臻妃一聽,果然面色灰敗。“簡侍郎不會做出這種事,我敢打包票。”她勉強說。這丫頭果然如外頭傳言,有些腦子,不是簡單的人物。
“娘娘打包票?可是,方才三皇子不是才質疑太子是為了與我爹結親家才有維護之意,然而娘娘與簡大人也是手足,會不會也有此嫌疑呀?”她譏諷地將姚常天的話丟回給臻妃。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太子,你是帶她來氣我的嗎?”臻妃惱羞成怒。
“娘娘,松兒並無此意,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況且兒臣一向行事光明磊落,若松兒言之有誤,兒臣絕不會任她大放厥詞。娘娘,兒臣認為,她說的不無道理,簡侍郎確實有可議之處,兒臣也正想對此稟報父皇,由父皇定奪,但因牽扯到娘娘的親手足,所以這才先上娘娘這來說明。”姚常焰說得鏗鏘有力。
臻妃與姚常天聽得心驚膽跳。“二哥,這事不關我與母妃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向父皇提起此事?”
“松兒也說了,她相信此事定與你們無關,我們懷疑的是簡侍郎。”
“但是簡侍郎是我的舅舅,你們這麼向父皇說去,父皇還是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你們是無辜的,相信父皇聖明,也不會冤枉你們的。”姚常焰一副正直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