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和希望的,而且還千嬌百媚、傾國傾城的紅衣主教都洗白白了,自己送到自己的床上。

這種誘惑,只要是個正常男人,有誰拒絕的了?

洛爵爺當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他老人家拒絕不了,而且還得了大大的甜頭,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再加上傳教這種東西,也屬於一種文化侵略,呃……文化輸出範圍。

要是大家都信了教,真的信了那些個像是什麼‘人要是打你的左臉,就把右臉也伸給他’,‘現在受的苦,將來會上天堂’之類胡說八道的教義,然後身體力行。這種腦子被洗的乾乾淨淨的傻叉,你哪兒找去?

是這種老老實實,受了欺負連個屁都不放,還以為會上天堂,得到幸福的老百姓好管理,還是那種動不動就給你拔刀子,叫喚著要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刁民好管理?

因此上,他對於教廷在自己地盤上乾的那些事情,只要是不太過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卻也並不表示,洛爵爺會對此有所認同。

在平時的時候,他也沒少跟個‘勸自己深陷傳銷組織兒女。希望他們能迷途知返的父母’一樣,苦口婆心地勸說希爾梅莉婭別那麼認真,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浪費在那種無聊的事情上面。而應該用在正途上面。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於我們只有一次。一個人的生命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當然了,其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這種偉大的事業,是需要看個人是怎麼理解的。

像是在洛林爵爺這樣空前絕後,可以淫一被子好溼的一代偉大溼人的理解當中,有很重要很重要,而且還是最為基本的一條,就是比如說,像是‘陪自己睡個覺了,睡個覺了,睡個覺了……’等等這些為了人類生存繁衍的偉大事業當上去。

但是洛林爵爺現在發現希爾梅莉完完全全就是執迷不悟,又跑去搞她們那個宗教傳銷組織。當下很是不感冒。

他很是不滿地喃喃道:“你管那些幹什麼,那些都是沒事兒乾的傳教士們的工作。你的天職就是,每天洗白白了,跟爵爺我偷情……”

希爾梅莉婭當即氣的火冒三丈。那原來如玉似脂的俏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一邊伸手在了洛林的身上亂掐,一邊恨聲罵道:“混蛋,我跟你說正事呢。不要又在那裡胡鬧搗亂。”

洛林吃痛不過,當即高舉了雙手,連連告饒。

希爾梅莉婭怒氣不解,又在他的身上狠掐了幾把,這才住手,悻悻地道:“你的嘴巴就不能正經一點兒,認真聽我說句話嗎?”

洛林一臉無辜地道:“我一直在認真聽啊。只不過加上一兩句評語。想讓你輕鬆下來。是你自己心理負擔太重,太緊張了。我只要一說話,你就發神經。看我胳膊上給擰的。”

洛林說著,抬起自己胳膊,很是委曲地放在了希爾梅莉婭的面前。

希爾梅莉婭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剛剛在情急之下,確實出手太重,洛林的胳膊上不少的地方都被自己給擰的青紫了。頓時心生歉意,抬起皓腕,輕輕地撫著他的胳膊,然後柔聲道:“好了,好了。剛剛是我不對。”

說著,伸出手來,在洛林的胳膊上胡亂地揉了揉,看那青腫還不消,不禁又是心疼,又有些擔心:萬一要是凱瑟琳和阿黛兒兩個看到了,她們心疼洛林,肯定是會抱怨自己。

她咬了咬自己嫣紅的櫻唇,猶豫著道:“要不,我用聖術給你治療一下。”

說著,伸手在胸前一比,一握。那纖纖玉掌中立時有白色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