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於她,有一個莫愁還不夠麼?她如今不聽師命的性格便是自小被我們寵壞的。龍兒現在既然已經開始修煉我派功法,便要遵循功法的要素,不然似是而非,象莫愁一樣,還不如不練。”

陸展元聽得此話,心中一動,莫不是李莫愁出現了什麼狀況,不然她的師傅為何那麼絮叨?可氣他現在這副模樣。還怎麼好去詢問李莫愁的事情,只好暫且放置一邊。

三人且說且近,還未來得及探察是何人闖進了蜂林,就聽對面的馬鈺高聲叫道:“林道友有禮了,全真門下全真六子拜見!”他自是知道師門與後山古墓的淵源,亦在跟隨師傅之時,見過林朝英與她的丫鬟林瓏,因此知道林瓏的稱呼不足為怪。而他一生中最敬重地人便是自己的師傅王重陽。所以不敢對古墓之人有絲毫無狀。此時就連那丘處機亦是一樣,謙恭行禮。

陸展元見兩邊的人搭上了話,注意力不在自己這兒,便掙扎著爬起。點住周身幾個穴道,止住了流血,然後盤坐在地上,默默地回氣。他的九陽神功有一條遠勝別的內功心法的優勢。即是在運轉功法之時,可以隨時中斷而不會走火入魔,因此並不怕被幹擾,所以陸展元才敢大膽地在兩邊有人的情況下打坐。

那林瓏行得近了。卻見她雖然年至中旬,卻甚是秀美清雅,豔麗逼人。可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確切來說應該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此時只聽她接道:“我不想與你們說話,你們別在此處喧譁,快些離開。”意,冷地讓人感到恐懼。

那丘處機叫道:“林姑娘且慢,我等是追那殺害我全真門人的兇手,才到的此處,還望林姑娘能把此人交於我全真派,我等均銘感於心。”一箇中年女人被人叫做姑娘,本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但林瓏性情漠然,對此並不做什麼反對,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大齡黃花姑娘。而此稱呼,乃是丘處機在年輕時與林瓏打過照面,當時便是這樣叫喚地。

“你要抓人便抓就是,又與我何干?”林瓏當年追隨林朝英,情願做她的貼身丫鬟,可見她心中異常尊敬林朝英。因此對林朝英所受的苦楚,感同身受。她親眼見證了王重陽對自己小姐的薄情寡義,心中對全真教自是痛恨,那條向王重陽地畫像吐唾沫的門規,便是她氣極而想出的消氣法子。因此此時雖語氣淡漠,卻是明顯的不想給全真教任何幫助。

那丘處機一陣語塞,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全真地門規有一條,就是不准我們踏進禁地一步,他如今在禁地之內,要我們怎麼抓?”那林瓏神情不變,道:“那是你們的事,為何問我?”

丘處機對她的態度極度不滿,但心中有火不敢朝她發,只好氣地向陸展元罵道:“賊鳥廝!有種你出來,我仍與你單打獨鬥,別躲在禁地裡當縮頭烏龜!”

話音剛落,就見那陸展元,突然從地上猛地彈身而起,一掌天山六陽中地“陽春白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向禁地外地丘處機。他本就離禁地界碑

,而“風行身法”快若翩鴻,此時突然偷襲,一閃即只來的及抬起手掌,便已被他一掌打在胸間,頓時倒飛出去,砰一聲落地後,“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陸展元利用這短短地片刻時間,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完全恢復功力,不過以九陽神功回氣的速度,恢復半成還是綽綽有餘的。自從他被趙志敬偷襲開始,心中早已經被憤怒完全充斥,而且此時已經被逼的這麼慘了,全真六子仍緊咬不放,他怎麼可能再繼續忍受這種窩囊?

現在此地只有六子,而六子與他鬥了那麼久絕對也是疲憊不堪,自己雖然只恢復半成功力,仍鬥不過六子連手,但暴起偷襲單個的丘處機卻是已經足夠。若不是現在的功力不足以施展“生死符”,他定會出其不意地給丘處機種上幾顆,以解心頭之恨。

陸展元一掌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