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柳柳一貫覺得自己長的不怎麼樣,觀察孝天的專案臨時起意增加一項,就是看看孝天對脫了衣服的自己有沒有反應。孝天哪還知道女人的心思,一心就擔憂著柳柳的傷。

孝天看到柳柳的後背滲出血,裡衣溼了一些,胳膊也有血跡。於是鄒著眉頭想都沒想直接再脫柳柳的裡衣。

柳柳強自鎮定。死人,脫女人衣服這麼麻利?靠!要不是我想看看你到底對我有沒有反應,我給你脫?行,你脫,你脫了裡衣,我還有肚兜。我就是穿著肚兜也不懼。怕什麼啊?前世游泳誰不穿一點點?遮住關鍵部位就行了。

就接著觀察孝天的臉色和眼神。看他會不會走神?要是不走神的話,就說明孝天對自己的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槍斃。要是孝天對自己反應大了,也槍斃,誰叫他眼裡只有色,不擔心自己的傷,也槍斃。呵呵,想到這兒,柳柳忽然不由得嘴角咧起來,這孝天不論走神和不走神那不都是槍斃了嗎?那也不對啊!不然就這樣,孝天走神一點點,馬上就能回神,就算他及格。

孝天專注於柳柳的傷,哪還注意到柳柳的女人心思,脫了柳柳的裡衣就看到柳柳的後背給狼抓傷了好幾條血印子。本想直接上止血藥,忽然想到上次柳柳給自己用烈酒擦洗傷口,柳柳還說這樣不會感染,那就聽柳柳的,先用烈酒消毒,這樣不會感染。

柳柳很生氣,看著孝天對自己一點點反應也沒有,上身脫的就剩一件肚兜了,他竟然能熟視無睹?我靠!你死了!槍斃!

就在柳柳氣得咬牙切齒的要槍斃孝天的時候,忽然感到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幹嘛啊?”柳柳疼的呲牙咧嘴。

“給你用烈酒洗洗傷口,你說這樣不會感染。我給你輕輕的,你忍忍啊。”孝天不像某人,會用烈酒使勁擦傷口,能把孝天一個大男人擦的牙都疼了。孝天一邊輕輕的擦著一邊還吹著氣,彷彿這樣柳柳就不疼似的。

柳柳從梳妝檯的鏡子中看到孝天輕柔的動作,還有那陣陣吹來的熱氣,忽然就想到自己上次是怎麼對待孝天的,天差地別啊!算了,不想了,想了就不好意思,感覺有愧呢!那還槍斃不槍斃了?柳柳忽然沒有主意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細心呵護,感覺還不錯呢!

孝天先把柳柳的後背洗好消毒好也上好藥,然後就給柳柳的胳膊一樣的清洗消毒上藥。完畢之後,從衣櫥裡拿出乾淨的裡衣,要給柳柳換上。

孝天前面專心看柳柳的傷沒有注意柳柳的春光,現在看柳柳傷的還算好,就是淺淺的抓傷,也上過藥了,就不像之前的那麼擔心,而是給柳柳穿衣服的時候,手不自然的抖了抖。沒有發現,柳柳那個竟然長大了?一直覺得柳柳還小,沒有及笄,現在才發覺,柳柳不僅長高了,那個竟然也長大了!撐的肚兜鼓鼓的。孝天的臉忽的就爆紅起來。給柳柳系裡衣帶子的手微微抖著。剛剛稍稍的碰到了柳柳的柔軟,心裡一陣激盪。

柳柳忽然看到孝天的異樣,心裡一陣得意,我靠,還以為你個男人對我沒有一點點反應呢?搞了半天,是反應遲鈍啊!反應遲鈍總比沒有反應好啊!不錯,不錯,就是說明我還是有女人的魅力地!算你合格。

就在柳柳得意的時候,孝天忽然抱住柳柳:“娘子。等你好了,等你及笄,我們生個孩子?”

柳柳一頓,不是吧?你反應遲鈍就算你合格了,還得寸進尺啊!給你生孩子?美的你!本姑娘還要接著觀察,等觀察合格了,再說。

“娘子?”孝天聲音稍稍有點啞,懷抱著柳柳,感到妻子實實在在的在自己懷裡,沒有掙扎,沒有逃避自己,沒有像以前那樣生疏的防備自己,任由自己這樣抱著,孝天感到了一種難以說明的情緒,好不欣喜。

柳柳忽然覺得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