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家可歸,以後就跟著你了。反正我是屬狗皮膏藥的,你甭想甩了我!”

林歡怔住了,心上的某個地方,彷彿被一片羽毛輕輕拂過,有點癢,又有點澀。

“你這是幹什麼呀你?你還是不是個老爺們兒了?呵呵,你以前費盡心思給我下藥,給我添堵,不就是想幹這個事兒嗎?好啊,現在你都幹完了,也該滿意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不用給誰負責,你無家可歸,我也無家可歸,現在我是泥菩薩過江,你跟著我也沒什麼意思,還是趕快走吧。”

林歡說完,眼裡湧起一股熱浪,什麼都看不真切了。她這番話裡,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幾分實,幾分虛,恐怕連她自己都掰持不清了。

梁新民一動也沒動,手臂收了收,卻是抱得更緊了。

“歡子,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走的,我愛你,我活這麼大,就愛過你一個人而已。我知道我以前傷害過你,你肯定特膈應我,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出氣,打死我都成!”

林歡咬著嘴唇,眼裡的淚落下來,“梁新民,你丫就是個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別打我,我懺悔,嗚嗚…

第84章

趁著林歡吃餛飩的工夫,梁新民出去給她買了身衣服,那搭配得絕對有品味,光那身羽絨服就八千多塊。

哎?大家問他怎麼還有錢?呵呵,大家別看丫不學無術的,其實平時也沒閒著。

原來錢富裕的時候,梁新民就搞了各種各樣的投資,首先是古董。

梁新民喜歡玩,花鳥魚蟲什麼的都玩,但他不是傻玩,他也懂。

他以前對收集瓷器特別著迷,還拜過北京的一位鑑定瓷器的大師當師傅,基本上官窯民窯的他一看一個準。

清朝早期的官窯瓷器非常值錢,梁新民曾經從一個小店裡淘到了一對康熙朝的青花瓶,一倒手就賺了上千萬,可見這玩意兒有多值錢。

要是絕世的孤品,甚至能拍賣到上億,當然梁小爺不可能只玩這一樣,他還玩蛐蛐罐。

蛐蛐罐裡面的門道就更深了,這裡也就不多做解釋了,除了這些,梁新民還投資了期貨。

如果說股票是大眾的玩意兒,那期貨就是純燒錢的嗜好,不過也真是來錢。

現在擺脫了父親的管制,擺脫了李欣然的威脅,梁新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舒坦。

他之前總覺得他父親知道那件事後,世界會天塌地陷,可等真的發生了,原來也沒怎麼著。

買衣服的時候,想象林歡穿上他親手挑的衣裳,還不由自主的樂了出來。

弄得導購小姐臉紅脖子粗的,差點沒竄鼻血,梁新民本來就長得白嫩可愛,再配上這麼個如夢似幻的笑容,你說能不勾人嗎?

回到酒店,林歡正坐在椅子裡發愣,梁新民突然間意識過來,他之所以會神清氣爽,完全是因為她。

如果昨天不是遇到了她,他還不一定會幹出什麼作死的事兒來,原來這些年渾渾噩噩的,都是為了等她出現。

梁新民走到林歡跟前,腳下有些發軟,“歡子,你答應我,你要是想離開我,一定提前跟我說,別‘刷’的一下就不見了,成嗎?”

林歡被他這番話弄得又想哭了,“你煽起情來還沒完沒了了,我又沒說不負責。”

梁新民立即眉開眼笑的把大包小包遞了過去,“行行行,是我錯了,歡子你先試試去。”

結果林歡接過去的時候,又被梁新民在手上摸了幾把,她狠狠白了他一眼,耳朵根又給紅了。

換好衣裳,梁新民都給看傻了,在心裡由衷給自己點了一個贊,瞧他搭配的多好。

紅色長款羊絨毛衣,黑色的長筒靴,我擦嘞,那女王範兒,槓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