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於各國矛盾之間,僥倖生存,且發展壯大。

“嗯,算是吧,京城哪個水上人間我去過,鬧了點小事。”清瑟答得無力,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勾心鬥角,現在她早沒了心思和這群人折騰,她只想安安穩穩度假,僅此而已。“你們管事的在哪?”她對圍過來的畫舫守衛說。

警備的守衛們後退,讓開一條路,一個一身體面絲綢長袍的中年人上前。“在下便是水上人間的管事。”

清瑟看了一眼,“你們這門票多少錢,我補給你,再給你雙份,想必畫舫上有擺渡小船吧,送我們上岸。”早早離開,省的惹一身腥。

一旁華服公子們見到佳人這就要走,十分不捨,都上前紛紛表示將佳人的花費記在自己身上。這讓一旁的李清澤面色鐵青,若不是清瑟想低調遊玩,他就叫人將這群登徒子都扔湖裡。

管事也是圓滑講道理之人,對著兩人一拱手,態度很是和氣。“這位姑娘莫驚,也莫氣,水上人間並非不歡迎貴客,更不是懷疑兩位為了那區區幾十兩白銀直接上船之人,而是……如今船上有重要貴客,所以戒備嚴了一些,還請體諒。”

這船上之人非富即貴,也是有眼色之人,尤其是這畫舫管事。李清澤和李清瑟兩人身上的衣料一看便價值不菲,他怎麼會覺得是為了逃票?

“貴客?”清瑟回頭看了一眼李清澤,水上人間本就有些玄乎,而在大鵬國領土上最貴的客也就是皇上了,皇上此時在京城不可能在這,大鵬國那幾個重臣也沒聽說此時在徐州,又有誰能算得上貴客,值得水上人間這種全員戒備?

清瑟頭腦猛地一驚,難道是他!?

“這位管事,我們二人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借畫舫歇歇腳,擺渡費多少我們自然會付,還請立刻安排船隻送我們上岸。”清瑟的聲音斬釘截鐵,無絲毫留戀,若是仔細聽,可感覺出她的急促。

眾人不解,還有人上了這船便想著急下去的,實在是奇怪。

管事見女子非要下船,便點頭應允。清澤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從中抽出一張欲交給管事,但就在此時,守衛們又後退,這一次的行動更快更為之尊重,很快閃出通道,有一藍衣少年上前。

藍衣少年面容清秀,卻面無表情,呼吸綿長,腳步輕盈如同懸在空中,習武之人都知道,其用的是特殊步法。管家見到藍衣少年,面容立刻滿是尊敬,退到一邊,深深鞠躬。

清澤看見來者,有些疑惑,這是何人,讓水上人間的管事如此敬重?

清瑟看了少年一眼,眉頭抽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難道就不能讓她安安穩穩地度假?想歸想,絕色的小臉兒上堆滿了笑容,“小哥兒,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啊?”那樣子,彷彿和藍衣少年熟識一般,所有水上人間之人都到吸一口氣。

管家更是如同見鬼似的看著李清瑟,不禁懷疑她的身份。

“他是誰?”清澤小聲問。

李清瑟無奈地嘆氣,“以前有過一面之緣,回頭給你解釋。”上回那莫名其妙的神經病興師動眾地用詭異的八抬大轎將她弄去,目的僅僅是為了“看看”她,今天卻又不知有什麼事。

神經病不可怕,千萬別打人毀物。

而這藍衣少年,正是當年抬著那轎子的為首少年,她還記得他,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她了。

“主上有請。”面癱的藍衣少年自然是不理會李清瑟的客套,惜字如金。

李清澤一把將清瑟拽到身後,腹部內力升騰,如鷹般雙眼警惕地看向四周,估量著敵我實力。這少年的武功很高,但還遠遠敵不過他,船上守衛的武功也可以忽略不計,如果僅僅是這藍衣少年和畫舫管事,他有信心帶著清瑟全身而退。

李清瑟很快明白清澤的意思,沒說話,躲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