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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他,那一次騙他說沒去醫院,只是去吹海風了,讓他生好大的氣,她不想再來一次,但她也不想回答。她從來不是弱不禁風的人,但自從和馬驍在一起,病根就沒斷過。難道是兩人八字不配,氣血不合?還是天生的相剋?一個是馬,一個是羊,羊如何是馬的對手?馬奔跑如風,驍勇無敵。而羊呢,跪乳親恩,念念不捨的不過養它長大的一方萁茸水草。
馬驍哼一聲,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額頭倒是不燙,手往下伸,又從衣服的下襬摸了進去。他對她的身體太過熟悉,他知道她一發燒最熱的地方在背心。
念萁躲了一下,小聲說:“你姐姐在這裡呢,你別這樣。我沒事,真的。”
“沒事你會提前回家?你為了不見我,不是可以逛四個鐘頭的街?”馬驍箍緊她不讓她動,手摸到她背上,果然汗津津的,比別的地方熱一些。馬驍又有些惱怒,又不好發火,肚裡生著氣,卻發現念萁的衣服裡面是真空的,沒有穿胸衣,忍不住手就往前面撫去。念萁紅了臉,低聲辯道:“剛才睡覺,覺得透不過氣,就解了。你放手,給你姐姐看見,成什麼樣子?”
正糾扯著,就聽見馬琰咳嗽一聲,兩人一起轉頭去看,馬琰換了念萁的襯衫,手上搭著她原來穿的衣服,站在臥室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念萁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只管往外推馬驍的手,馬驍收回手,卻無所謂地說:“剛才念萁說了她有腰,不是直上直下的,我不信,就驗一下。”
馬琰啐他一口,過去陪著念萁坐下,說:“馬驍一向沒輕重,你別慣著他。”
第十章 豌豆公主,田螺姑娘
念萁聽了一愣,抬頭看了馬驍一眼。她從來不覺得是自己在慣著他,她只是盡她的能力,容忍他的怒氣。從一開始她就覺得抱歉,她從不以生病而挾以自重。有的人有福氣,生一點小病就可以在床上哼哼嘰嘰,一家人圍著,問想吃什麼,哪裡不舒服,就好比她的媽媽,爸爸就把她像孩子一樣的捧在手心,她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也想得到同樣的呵愛。可是遇上馬驍,才三天,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她並不怨天尤人,自嘆遇人不淑,弄到如今的局面,全是自己的原因,她不想推卸責任。
而這時猛聽到馬驍的姐姐說別慣著馬驍,才驚覺真是這樣的,是她在慣著馬驍的毛病,縱著馬驍的蠻不講理,她一退再退,而他得寸進尺,昨天差點把她悶死在他的身下。她不知道再這樣下去,馬驍還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馬琰自然對馬驍的脾氣一清二楚,只一眼,她就看出自己弟弟的強勢。他會當著姐姐的面對妻子沒輕沒重,由此可推知其他了。
念萁心裡如刮十級颱風,表面卻不表露出來。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練出了一身的本事。她不再看馬驍,忽略他警覺的注視,含笑低頭,把茶几上那盤子白蘭花整理一下,抽出一疊紙巾擦乾傾側在桌面的水,從盤子挑了兩朵最完美的白蘭花出來,用紙巾吸乾水分,放在紙巾上。又在茶几下面拿出一個帶蓋的竹籃子來,裡頭是一些針線和紐扣。念萁咬斷一根白色棉線,把那兩朵花纏了一下,打個線圈,掛在馬琰衣服胸口的紐扣上,淺笑說:“難得姐姐喜歡,戴著聞香吧。”隨手收拾好針線籃子,放回茶几底下。
馬琰拔弄著胸前的對花,對馬驍說:“瞧見沒有?這樣的女人如今很難見到了。又聰明又能幹,脾氣又好。馬驍,你運氣好,別不知好歹,欺侮了人家。”
念萁被誇得不好意思,站起來說:“琰姐在這裡吃晚飯吧,我去做。馬驍你陪姐姐坐坐,說說話,我一會兒就好。”繞過馬驍,拾起那團弄溼的紙巾往廚房去了。耳後聽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