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回來。

“你不是說要出門玩一個月……”

潘友竹早料到她會質疑,“沒瞧見我受傷了,所以敗興而歸。”

好不容易走到房間門口,她扭開門閃進房裡,關上門,隔絕門外所有的疑惑。

她背靠在門上,仰高頭重重地吐口氣。

這口氣……

是要慶幸自己順利地離開那個牛郎?還是哀悼自己又回到這個不受重視的家?

沉睡中的汪威倫一個側身,想抱住潘友竹卻撲了空。

咦?

他驚覺地睜開眼睛,身邊?!空空如也。

友竹呢?

他坐起身望著擱置在牆邊的行李箱,安然地露出一抹微笑,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友竹,你在哪裡?”

沒有回應。

汪威倫不以為意的穿好友服。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她不在客廳!

汪威倫不由得開始緊張,衝出客廳到外面的庭院。

她也不在外面的庭院!

當他欲要轉身之際,突然發現車子不見了,他震驚地張大眼睛,“難道……”

一道惶恐的驚悸竄入他心頭。

他轉身衝進屋裡尋找車鑰匙。

車鑰匙不見了,同時發現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汪威倫拿起支票,發出冷冷的諷笑,“真把我當成牛郎了。”

他忿然地將支票揉成一團,然後擲至牆上。

汪威倫心煩意亂的跌坐在沙發上,手指爬上正隱隱脹痛的太陽穴。“她會去哪裡?”

這時,手機發出來電音樂,若是平常他會覺得這音樂美妙動人,這一刻他卻覺的惱人,還特別的刺耳。

他一臉不悅地接趨手機,“哪一位!”宛如冰柱的聲音悍然地劈下。

(對不起,請問你是歐禾責先生嗎?)對方溫和地詢問。

“不是!”汪威倫忿然切斷電話,“都已經夠煩了,還打電話來用……”

驀地,他頓住足足有兩秒。

歐禾責?這不是他騙友竹隨口編出來的名字嗎?

汪威倫忙不迭地回撥電話。

對方很快地接起電話:(你好,XX停車場。)

停車場?

汪威倫心頭不由得一怔,斂起怒氣的問:“對不超,我是歐禾責,請問是你打電話給我嗎?”

對方客氣的道:(是我打的,歐先生,今天一早有一位小姐將一部賓士停在我們停車場,並請我打電話給你,請你來取車。)

什麼?

汪威倫遲疑的道:“你是說有一位小姐將一部賓士放在你們停車場,還要你打電話給我?”

(是的,車子的鑰匙也在這裡,你可以隨時來取車。)對方的語氣相當客氣。

“好,我知道了。請把地址給我。”汪威倫已大致猜出潘友竹離開的情形。

對方報上停車場的地址。汪威倫逐一的記下,“我知道,我會派人過去取車。”

結束通話電話,他隨即撥了白御龍的電話,請白御龍出面處理。

汪威倫結束通話電話,忿然的吼出一聲如雷般的獅吼——“潘友竹,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第八章

白御龍親自前來別墅接汪威倫。當他踏進別墅,只見汪威倫一臉沮喪、眼裡燃著怒火的坐在沙發裡,他愕然地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無精打采的?”他在汪威倫對面的沙發坐下。

“哼!”汪威倫嗤了一聲,忿然將臉扭開。

白御龍訕笑,鎮定自若的拍拍自己的褲子,“友竹跑了,連帶我也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