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偏僻的野外河灘,無法睡去的李凌霄經常在夜裡,一人穿梭過城市街道,來到這裡,尋找著安慰,和心靈的慰藉,也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還是個人類,還活在人間,還有活下去的意義。

人的一生,有時真的不明白何謂精彩,何謂平凡,也許,每個人都向往平凡的生活和精彩的人生,可這兩者又都相沖相撞,背道而馳,所以,人生,不過就是一場生命的起落,在現實中演繹生命的價值,和愛情的詮釋。

李凌霄一直相信,這個世界,是由情感來構造的,感情也好,愛情也罷,親情友情還是萍水之情,都是構建這個世界的支架橋樑,才將一個個本是陌生的路人,冥冥相聚到一起,歡聲笑語,愛恨離合。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靜靜的看著緩緩的河水,笑道:“雪凝姐,少峰姐夫,文雨師兄,你們都走了,只有我,只有我還活著在這裡,活在這個看似萬丈繁華的人間,車水馬龍的城市,可是你們,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麼?”

眼睛溼潤的李凌霄突然低著頭,自言自語道:“不過呢…我想清楚了,為了你們,我也要好好活著,因為這個世界,還有一件事要我去做,我要知道她的生死,我要知道她的生活,為我祝福,也祝我幸福!”

李凌霄笑著抬頭看向星辰,眼裡淚光流動,輕輕的抽搐著。

“救命啊,嗚嗚嗚嗚~求求你們放了我!”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夜裡響過。(歡迎您n。n)

李凌霄微微神情一怔,抬手擦擦眼裡的淚水,回頭看去,但見遠處樹林裡傳來陣陣哭泣打罵和撕扯的聲音,李凌霄起身看去,不由得眼裡怒色漸濃。

密林深處,但見十幾個民工如餓狼一般按住兩個女大學生,瘋狂的撕扯著她們本是單薄的衣裳,眨眼之間,兩具青春美麗的身體,暴漏在這些早已獸血沸騰的男人眼裡。

頓時,十幾個民工的下身如頂起了一個個槍頭,激動的紛紛脫下長衣厚褲,一個個如野獸般撲了上去,瘋狂撕咬年輕女孩的潔白之軀。

慾火難抑民工們,恍如一隻只餓虎,在肆意凌辱著早已抖成一團的兩個女孩,分開雙腿,就要長驅直入。

就在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似有些傷感的喝道:“都他媽給我住手?”

十幾個民工紛紛站起來,細細看去,但見黑暗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一人吼道:“滾,別管閒事啊小子。”

李凌霄淡淡冷道:“誰家沒有妻兒,你們如此傷天害理,不怕遭天譴麼?”

幾個工人拿起身邊的大鐵鍬,衝過來不由分說,掄向李凌霄,呼的一聲……

幾柄鐵片咔嚓嚓的落在李凌霄的肩膀和頭上,發出一聲聲鐵片碎裂的撞擊之聲。

幾個民工立時大驚道:“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

李凌霄毫無表情的冷聲道:“是啊,我早就該死了,為何還活在人間呢!你們這幫畜生,今日,我要為雪凝師姐,報仇雪恨,洗刷冤屈,去死。”

李凌霄掄起雙掌,閃過兩道微光,轟轟幾聲,如落雷之動,眨眼之間,十幾個民工都爬在地上,或骨斷筋折,或四肢殘碎,一聲聲慘叫響徹長空。

李凌霄扯下身上大衣,給兩個女孩蓋上,頭也不回的道:“早點回家,我報了警,以後注意安全,我走了!”

兩個女孩哭泣的喊道:“大哥哥,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我,我們……”

李凌霄笑了笑,看著頭頂星河,嘆道:“我的名字麼?……算了,這個~已經不重要了,你們好好學習,好好生活,我只是你們生命裡的匆匆過客,不必留念。”

兩個女孩含著眼裡的淚水,看著李凌霄的身影漸漸消失了,天地之間,彷彿無比的安寧和寂靜,除了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