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在不停的增強中,似乎還沒到爆發出來的時候,而如墨卻沒有半分可以破金羅罩出去這裡的開心,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雲舒之前的話更像是在跟他永決!

“雲舒,你到底想幹什麼?快停止!夠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的!這力量太龐大了,會毀滅大半天地的!”

如墨一邊不得不繼續支撐著越來越往下壓的金羅罩,一邊用法力吊著如今已經昏迷過去的寶寶的小命,辛苦可想而知,影然已經被那巨大的金色光球震撼的有些傻了!

直覺告訴她,雲舒這麼做很危險,然而當她想靠近雲舒時,卻發現她根本很難靠近他!

而在金羅罩外注視著裡面情景的幾人,心裡的壓力卻並不比在裡面的人好過,朱雀神君一邊往青蓮的體內輸入法力,一邊驚訝的問道,“小蛇女的內丹在你體內?”

青蓮蒼白著臉點了點頭,他此時虛弱的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在天庭搗亂的那三日裡,他幾乎是崩緊了每根心絃的試圖給天庭製造更多的麻煩,我尋救寶寶他們出來的機會,而被玉帝和眾神仙堵上的那兩天裡,車輪戰般的消耗,早就讓他身心俱疲,全靠一口不認輸的精神在支撐著他,果然等來了青龍神君等救星。

然而得到的卻是四方神也無能為力的結果,讓青蓮本就有些黯然的心裡更是蒙上了更多的絕望,之前那宛如寶寶臨時前的呼喚的心悸之感,讓他再控制不住的大口嘔血了起來,如今即便得了朱雀神君的法力為他療傷,青蓮的元氣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好得起來的!

“終於知道里面出了什麼事了!沒有內丹,且法力道行幾乎沒有的妖精如何能在金羅罩的壓力下頂得住?蛇女的情況怕是不會太樂觀,如墨此時被分散的道行無庸置疑也定然是分給蛇女,為她吊命了!”

朱雀神君果然一語中的的說中了裡面的情況,只是再是說中無法進行幫忙也是枉然。

青蓮雖然沒有力氣再動一下,說一言,卻還是能聽能感知的,一聽到寶寶命在垂危,且原因是因為她少了內丹,青蓮本就未曾平息的血氣再度上湧,一口氣血又噴了出來。

朱雀神君不得不用力的打暈於他,再往他體內灌入靈力,嘆息的道,“人生自古有情痴,沒想到做了幾千年妖精也依舊如此執迷看不透,青龍,該怎麼辦啊?這許多萬年來,我也第一次嚐到了無能為力的感覺!”

青龍神君也無言,“凡人最喜說‘盡人事,聽天命’,而我們如今卻上天命不想聽,人事又不能盡,該死的!只希望白虎把天庭給我搗得更破爛一些,我要玉帝那個老傢伙,花個幾千年也修不好新宮殿,玄武那邊怎麼動靜也沒有?他到底有沒有找到那幾個練這金羅的老不死?”

“青龍,你也罵髒話了,幾萬年都沒聽到你這麼說了,這一次,真的是註定逃不脫的劫數嗎?”朱雀神君聽著似輕鬆的話語,其實各中的無奈和無力,誰都聽得出來。

墨墨的臉上全是冰涼的淚,而北瑤光卻反而凝神坐了下來,蒼白的臉上竟然散發著寧靜的笑容,她不再悲傷,不再心急,更不再害怕了,她在做最後的準備,她在等著她的如墨的最後一記刻的到來,她好隨時跟上去,不讓他有機會拋下自己,死沒什麼好可怕的,許多年前,她不就已經知道了嗎?失去如墨的生命,便什麼都不是了!

“孃親!”墨墨叫了她一聲,臉上是驚心動魄的恐懼,北瑤光的表情讓他害怕,孃親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會笑得出來,還笑得如此的從容平和,即便是最遲鈍的傻子,也知道不正常,更別提這些年看著爹孃一路恩愛過來的墨墨,孃親她也準備不要他了吧!

雲舒,你該的!你該把我送走的,你走了!爹爹走了!姐姐走了!現在孃親也要走了,留他一個人在這世間做什麼?

雪鷹王雖然也盤腿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