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主教才是救贖者實際上的最高領導人,但當初如果沒有自己帶人力挺,這個詭計多端且心狠手辣的漢人頂多也就是基地裡一部分漢人的首領而已。而那個叫瓦克爾的傢伙,只不過是箇中尉,哪兒有資格張嘴從自己手裡要人。

“薩賓,你又犯軍人的老毛病了!記住,在弱勢的時候光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眼光要長遠一些。東亞聯盟在消化完四省聯盟的地盤之前不會再有新的大動作,如果你天天把咱們的主力全擺在哈密才是最危險的。”

“現在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不是京城裡那些心高氣傲的傢伙,而是藏在南疆的叛逆者。他們一天不被消滅我們就一天不得消停,沒有他們的幫助,任何人也無法完全控制住這裡的眾多民族,懂不懂?”

面對薩賓的怒火主教半點沒有退讓,但也沒武斷的下命令,儘量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試圖讓部下明白這麼做的用意,並加以理解貫通。

“你們中國人太麻煩了,每個人都有那麼多想法。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殺死,多簡單,何必要管他們是漢人還是維族或者哈薩克呢!”薩賓應該是聽明白了,也正在理解,但還沒完全想通。

“當初把叛逆者趕走的時候,你怎麼不把他們都殺光?如果當初這麼做了還會有現在的問題嗎!”可惜他不抱怨還好,一說起這個事兒主教倒是先怒了,把金絲邊眼鏡一摘,咬牙切齒的提起了往事。

“那時候不一樣,我們還不能掌控所有人,如果不兌現承諾被趕走的就是我們……好吧,200人我給,但裁決者如果還不能剿滅叛逆者,下次你就不能再阻止我動用軍隊了!”這件事兒好像戳中了薩賓的軟肋,本來還想辯解幾句,可是說著說著就沒了氣勢,只好選擇讓步。

但他不想再一次次無休止的退讓下去,這幾年裁決者發展的太快,儼然有成為除了軍隊之外的第二大武裝力量的趨勢。而且這個組織只聽命於主教,對自己的威脅太大。

“……我會和瓦克爾交代清楚的!不要忘了把哈密的軍隊撤回來一些,代表團已經和我提過兩次了,不做出點樣子很難讓他們閉嘴!”主教深吸了一口氣戴上眼鏡,彷彿突然變身一般又恢復了那種沉穩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