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比例佔據上風,定也能控制魔毒的肆虐。

但如果現在收手,身染魔毒不說,木靈薇很可能會經脈崩裂,氣海不保。

“師尊啊,皇帝死不死不重要,您可不能有事。”陳默暗道一句,替木靈薇捏了把汗。同時加大催動光明玄氣。

兩股玄氣同時融入,那斗轉的魔毒漩渦,明顯沒有那麼囂張了,漩渦中間逐漸凝聚光明玄氣,和木靈薇的青綠色玄氣。

兩股玄氣交織著,互相輝映,聯手纏鬥魔毒。

“轟!”,皇帝氣海內悶聲一陣,兩股相得益彰的玄氣,明顯佔據上風,形成一個氣罩,將魔毒逼在其內。

魔氣中心失去了動力,沒了釋放之力,皇帝身體的經脈也同時得到萬靈玄氣的修復,縈繞在他體表,魔毒演變而成的碧綠色蠻毒,也漸漸散去。

但是那魔氣漩渦餘勁十足,如果沒有光明神樹的參與,極難將其磨滅。

片刻之後。

“呼、呼”,陳默和木靈薇幾乎同手收手。

白皙臉龐上溢位一絲香汗,暗香襲人,木靈薇看向陳默,欣慰地點了點螓首。

“木谷主,我父皇怎麼樣了?”太子葉建文眉頭緊鎖,焦急問道。

“太子,能容我師尊喝杯清茶嗎?”在陳默心中,皇帝生死還趕不上木靈薇一滴香汗來得重要。

葉建文馬上吩咐侍女:“廳堂奉茶,兩位,我們廳堂敘話。”

廳堂之中,群臣本在議論紛紛,見得太子回來,瞬間安靜了下來。

“木谷主,父皇到底怎麼樣了?”站在那幅《金龍降魔圖》前,太子葉建文追問道。

雖有傳言,皇帝受蠻毒迫害。但自己和木靈薇一番觀察而來,很明顯,沒有那麼簡單,看來這皇族之中一定存在不少詭異。

見木靈薇面露疲憊,陳默上前回答:“太子,毒素已被師尊控制、可暫保一時,但那毒氣囂張,不及時治療,皇上性命堪憂。”

砰地一聲坐在那金色座椅上,太子葉建文一臉憤慨,怒斥道:“可惡的蠻毒。”

廳堂群臣頓時亂作一團。

“對,一定是蠻毒?”

“弒兄殺父之心,天理難容啊,二皇子必遭天譴。”

陳默一陣無語,自己只說是毒素,哪裡提過蠻毒兩字?

正在此時。

“大膽庸臣,居然胡亂詆譭皇子,該當何罪?”只見葉憐香蓮步疾馳而進,身穿粉白色衣裙,白皙玉顏上怒色滿面,水汪汪的眸子死死盯著臺上的太子。

“皇兄,我看你應該高興才是。”廳外緊接傳來一陣鏗鏘有力的聲音,步伐匆匆,也是急急趕來。

“砰”,太子葉建文掌下重拍一下扶手,騰地站了起來,目光隨即轉變,一股殺氣陡然而生。

“葉建武,你不要太過分。”太子怒斥反駁,聲音穿梭在廳堂,迴音蕩蕩。

“鏘”,寒光一閃,握在包揚手中的三尺白刃脫鞘見半。太子憤怒,身為護城統領,太子心腹,哪能允許別人這樣囂張跋扈。

二皇子手握兵權,常年征戰,其威嚴更是震懾群臣,畏縮著身軀,紛紛避讓出一條通道。

果不其然,來人正是二皇子葉建武。他古樸金色戰甲著身,灰色披風在肩,手握腰間一把赤青劍柄,威武之軀,令人敬畏。一身健碩,即使在戰甲遮擋下,仍是展露無遺。

葉建武背後,一個嬌小身軀的女子,一身黑色披風把整個身體包裹地嚴嚴實實,整個面上更是遮去了大部分面紗,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清澈明亮的眼睛,盈盈秋水般,惹人迷醉。

二皇子葉建武站定,猶如一尊塑了金身的羅漢,看著暴怒的太子葉建文說:“皇兄,父王病情越來越嚴重,我從蠻族請來的醫師,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