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標槍扔了出去,嗖的一聲,咔嚓一聲巨響,撞斷了一根樹枝,然後才落在地上,好不嚇人。

黃四郎也是和奔騰世紀講好了,只要張賁過來,就好好地提供服務,要什麼給什麼,別提錢,錢不是問題。

這些二世祖哪兒不知道這是沾上光了,有便宜不賺王八蛋,反正黃四郎已經將這匹熊貓馬買了下來,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小賺二十萬,這還是算上草料、燕麥、精豆的價錢。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一匹馬養著,能吃掉多少啊。

反正這裡只要是照料好的馬匹,那都是會員們自個兒掏錢,要是生病了,還要會員自個兒出錢看,馬兒心情不好了,還要花大錢請動物心理醫生,那叫一個麻煩。

這頭熊貓馬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好了,好的讓人髮指。

平時天天被張賁唾罵,耳光拳頭的招呼,早就打的服服帖帖,它不是沒有想過要反抗反抗,結局就是被張賁掀翻在地,按在地上爆打。

想想看吧,望一噸重的大馬,被掀翻,然後不論怎樣掙扎,都起不來,那感覺,真的很崩潰。

熊貓馬於是再也不敢對張賁打響鼻或者偷偷張嘴過來咬,只要有這個動作,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有半個月這頭熊貓馬的臉都是腫的,看的馬廄的工作人員都覺得疼。最近也有騎手來這裡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有這種長相奇怪的大馬。

而知道的會員都是好笑,連這種脾氣爆爛的大馬都有人買,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爽了!”

張賁身上微熱,生命之泉緩緩地平復著他的體溫,維持著一個穩定的範圍,他心情剛才確實有些鬱悶,但是現在一通三十六點銅環棍掃下來,真的是裡裡外外的舒服。

拍了拍熊貓馬的腦袋,笑呵呵地看著它,說道:“你小子還是過的輕鬆,讓老子還能幫你弄點吃的喝的,這日子可真是沒的說了。”

吭哧吭哧……

熊貓馬打了個響鼻,伸出舌頭舔了舔張賁的胳膊。

“上路,知道好歹,早老實的不就少捱打了?”

拿起刷子就給它刷毛,刷了老半天,才發現這熊貓馬的馬鬃有點長。

第二天張賁上完課之後,就買了一些紅絲綢帶子,給這馬鬃紮好辮子,紮了五個,這是有說法的,其名堂就是李太白的將進酒中所說的五花馬。

唐代的時候,一般名駒好馬,那都是要用剪子將馬鬃剪成花瓣狀的,三瓣就是三花馬,五瓣就是五花馬。

這是應對天上的術數,比如三花聚頂,五氣朝元,這兩個數字,是有這個對應關係所在,也是希望騎上名駒良馬的人能夠有氣運,受天眷顧,是一種討吉利的做法。

張賁自然不能免俗,以前走江湖的人,挽馬的頭領馬哪怕是一頭癩毛子馬,也要給它上個統領,繫個紅綢子。

這也是同樣說法,好運做足了,鬼神不侵。

張賁自然是不會給這頭長的跟熊貓斑馬差不多德行的破馬剪毛,用紅絲綢給它紮了鞭子,散成了五條,也就算是有了好運了。

這熊貓馬貌似還挺臭美,湊在水槽那裡瞧了半天,然後咴律律地叫喚個不停。按理說這馬兒是色盲,不過頭型肯定能瞧見,撒開韁繩之後,竟然是撒歡似的在那裡跑了一圈,要不是這畜生四周有柵欄攔著,恐怕真要跑出去撒耶。

留在奔騰世紀吃了個飯,那些二世祖早把張賁當做武林高手,不世出的牛人,一個個頗為大方地鮑參翅肚地上,張賁也是來者不拒,能吃的就吃下,吃飽喝足,也不廢話,點頭笑笑就走。

本來是因為不想多煩,結果那幫子二世祖立刻認為這是高手風範,確實讓人有些受不了。

兩個星期,也確實讓這匹馬稍微地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