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嘈雜,人群突然開始震動起來,接著,開始四散逃竄,那些吃飽了沒事幹想要來這裡看看如何槍斃間諜的人,當看到殘肢斷臂伴隨著類似節日焰火的爆炸飛天起舞,夾雜著恐懼和嘔吐物,瘋狂地逃竄,如果一個不小心被腳下的石頭絆倒,那麼他唯一可以祈禱的,就是從他背上踏過去的同胞少一些。

一個小男孩,他被踩死了。

烏青發紫的臉,血流不止的七竅,倉皇的人群越過了重重圍欄,開始不斷地朝著四面八方逃走,那爆炸聲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一般,有人開了槍,熟悉的阿卡四十七,還有更加熟悉的阿卡七十四。

嗒嗒、嗒嗒嗒……

噗噗噗噗噗

有些打在了木頭上,有些打在了鋼鐵上,血肉之軀自然是倒下,和那些被踩踏致死的可憐蟲一起成為這場瘋狂盛宴的下腳料。

吳登盛在電視機前看到尾焰呼嘯而過,他就知道,出事情了。

席丹瑞的電話讓他驚恐的同時,結束通話之後的暴怒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和平和發展委員會副秘書長吳登盛中將他下達了命令,立刻處死犯人,什麼法律什麼規章制度,去死好了,他要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當然,他腦子有點進水,彷彿忘記了一件事情,來的人……絕非善類。

……

“聽說你們都是惡人中的惡人?”

嘭嘭嘭

手中的雙發霰彈槍,爆掉三個大兵的腦袋之後,一把M4不知道扔到哪裡去的馬克正在大聲地吼叫著,他嘴裡咬著雪茄,渾然不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兩顆大心臟正在給他提供不可想象的強悍力量,轟隆轟隆的宛如裝甲車碾壓過去,更彷彿這個世界上便是隻有他這樣的怪物才能夠橫衝直撞。

霰彈槍的二十四發子彈已經打完,從地上勾起一杆火箭筒,咔噠一聲,呼嘯而出,尾焰宛如流星,將高臺上的人炸的七葷八素,那些躲避不及的平民,當場在這場瘋狂中死傷無算。

而在另外一處,隔著四百米,似乎有十幾枚火箭彈在同時呼嘯出來的樣子,張賁雙手一邊一個,大略地瞄準了一下,只管開火,沒人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來這麼多傢伙並且不被發現,但是當看到這個怪物一腳將一輛小型轎車踹翻當掩體的時候,那些軍政府的大兵們就知道,來的可能不是人。

T64的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緩緩地轉動起來,似乎要瞄準目標直接來上一發,坦克車內,只有車長和炮手兩人而已,自動裝彈機的機械聲音有一種傻大黑粗的硬朗美感,鋼鐵的力量。

只不過兩個人形怪物移動的速度極快,他們不斷地尋找著掩體。

馬克一手拎起一具身披防彈衣的屍體,一手提著一挺機關槍,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子彈不停地**出來,身上掛著彈鏈,不停地吞吐著黃澄澄子彈的機關槍生猛無比,一片掃射,這畫面,已經讓全國民眾都目瞪口呆。

他們在獻袈裟節的這一天,確實迎來了一個驚訝,當然,這不是驚喜,而是驚怒。

又或者……是極度殘忍的驚恐?

殺伐果斷的兩頭野獸,呲牙咧嘴地磨牙吮血,嘎,馬克咬下拉環,扔了出去,嘭,一團火花,死傷無算,整個場面已經到了極端混亂的地步,軍隊和平民不停地擁擠,而暴力分子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這一刻,那些在大街上盯著大螢幕歡呼的外國遊客立刻乾嘔了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的畫面實在是令人作嘔。

“不行人太多了這樣的突襲也沒用”

馬克大聲地吼叫起來。

張賁的耳機中傳來了他的聲音,不錯,饒是這樣的突襲,也是無法在五千人大軍之中輕鬆自如地活動,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只有將靠近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