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媳婦想瘋了吧?都這種時候了還佔小茹的便宜呢!”

然而兔子精並沒有理會三哥,而是又凝眉朝著我問道:“你說的這個小茹,長什麼樣?我以前也有個朋友叫小茹。不知道咱們說的是不是一個人?”

那兔子精長得很美,美得讓人都忘了把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尤其是那對看似池水一般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微微閃著光,而那光,就像是散落在水面上的月光一樣皎潔,盯著那雙眼睛,讓人想說謊都說不出來……

“她二十歲上下。個子跟你差不多……長相跟你差不多……眼睛,也跟你的一樣漂亮……但她是長髮……”

我戰戰兢兢地回答,說話時不經意間又朝她頭上那對蹦蹦跳跳地兔子耳朵掃了一眼,接著說:“不過,她和你一樣也長著一對很可愛的兔耳,只不過……比你多了個……多了個黑角……”

“是她?”

聽到說到這裡,那兔子精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忽然就聽李書海在旁邊讓人了起來“兔子大仙你搞錯了,這隻血屍是跟我一起的,我們根本就不是巫鬼教的人,他們才是……”

一見李書海朝著我指了過來,我氣得心火直冒,一指李書海吼道:“李書海,我們一次次給你機會,你竟然一次次又出賣我們,你到底什麼居心?”

哪兒知道我話剛說完,那個名叫胡德山的道士竟然也在一旁幫腔了起來:“老闆娘,那行屍說的沒錯,他們才是巫鬼教派來對付你的人!”

“德山,你說什麼?”

兔子精皺著眉回頭瞟了胡德山一眼,而我們幾個人也全都愣了住,之前明明跟那個胡德山聊得好好的,怎麼他就突然反咬了我們一口?

可這時又聽那胡德山氣勢洶洶地指著我們吼道:“主人,我之前在他們身邊經過時,還看見這小子在把玩巫鬼教的玉牌,後來見我過去了,就趕緊裝進口袋裡了……”

“胡德山,你他媽放屁!”

我剛要解釋,可兔子精已經滿眼戒備地朝著我瞪了過來,緊接著另一隻手抬起來一吸,我就覺得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忽然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再動一樣,一跳一跳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一塊玉佩大小的玉牌已經從我的口袋裡自己飛了出來,落進了兔子精的手裡……

那玉牌一落入兔子精手中,兔子精的手直冒白煙,顯然那是辟邪驅兇的東西,而我趁機掃了一眼,心中猛地一驚,只因那種玉牌我以前見過一次,就在當初自殺冤死的胡曼玉要找李書海報仇的時候,設好局等我們鑽套的白龍送了李書海一塊能夠辟邪的玉牌,那塊玉牌就跟現在這塊如出一轍,上面刻著四個大字 “巴郡巫妖”,名叫‘巫鬼辟邪符’,正是巫鬼教的信物。

兔子精攥著那玉牌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而我完全已經愣住了,為什麼我身上會有這種東西?

“胡德山,你陷害我!”

我指著胡德山怒吼道:“肯定是你把這東西偷偷藏在我身上的,他媽的才學了一年的道,竟然就跟巫鬼教串通一氣……”

“你胡說什麼呢?”

胡德山一瞪眼說:“我現在可是死的,是孤魂野鬼,那東西我根本碰都不敢碰,怎麼可能陷害我?”

胡德山一句話竟然說得我啞口無言,確實,當初李書海身上帶著這種玉牌,胡曼玉根本就不敢近身,可如果不是他,那到底又是……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嗡’地一聲,趕緊朝著李書海望了過去,就見那小子正立在鐵籠子旁抿著嘴冷笑呢……

媽的,都怪我們太善良錯信了他,竟然又被他給擺了一道!

“李書海,你就是個混蛋!你最好別落在我們手裡,不然我……”

“證據確鑿還敢嘴硬?”

兔子精顯然是真急眼了,眼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