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葉添龍反駁道:“不一樣,它不是高深莫測,它是——審視?或者警告。”

“有這麼玄?”其他人不信。

“你忘了赫赫總來學校幹嘛了嗎?”

躺在床上翻雜誌的一個室友接道:“我們就去試一下它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你們知道我們江戲的貓王是哪個嗎?”

大家會心一笑,說:“張喜學長的那隻花貓?”

翻雜誌的同學點頭,說:“花總現在整天帶著三個小弟招搖過市,已然打遍全校無敵手,張喜學長說花總乃是能鬥狗的選手。”

“那,然後呢,讓花總去單挑她們那隻白貓?”

“不一定非要動手,試探一下就行。”

“問題是張喜現在正忙著他的畢業實習大戲,對那隻花貓已經是放養狀態,我們不好借吧,而且即便我們借到了,它也未必會聽我們的話。”

翻雜誌的男生把雜誌往桌子上一扔,說:“不用它聽我們的話,只要給他們創造碰面的機會就成,說起來,如果真是那隻白貓扔的老鼠,那就是它在對我們整個寢室進行挑釁。”

這句話頗具煽動力,想到花總像戲耍老鼠一樣戲耍那隻白貓,大家臉上都浮現出期待的表情。

晚上,葉添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