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海瀾心裡這個後悔呀,來到揚州後她就應該立刻把兩匹馬收回到空間鐲子裡才對,只不過當時騎著馬進的城,眾目睽睽之下,她沒有機會把馬收回,結果今天早上,她光想著瘦西湖了,根本忘了兩匹馬還在客棧馬廄裡待著這回事兒。

海瀾用意識探了探這兩匹馬所在的位置,沒想到它們居然被人五花大綁的在一處宅子裡,身上鞭痕累累,周圍還有十來個拿著鞭於的下海瀾心中的怒氣更勝了,該死的石公子!居然敢這麼對待她的寶貝!她幾乎天天都要騎著白馬跑上一圈,早就把白馬當成了最好朋友了!看見白馬這樣受罪,海瀾不由得心疼,不過現在怎麼辦?就算是打官司也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何況如果她不亮出身份,打官司也打不贏。在海瀾看來,打官司根本行不通,甚至這老掌櫃也知道這道理,所以才這麼理直氣壯的說……

海瀾看見老掌櫃說完話居然要走,忙喊道:“掌櫃的請留步!”

“不知道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海瀾冷笑道:“我的馬在你的客棧裡待著,就算那石公子不是個東西,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莫不是你通風報信的吧?你不要以為我是外地人就可以欺負我!”

“不敢不敢。”老掌櫃連忙擺手“客官說笑了,小老兒做了這麼多年的買賣,這點規矩焉能不懂?實在是那石公子到我們客棧來看望一位京城來的朋友,可能是他那下人到馬廄裡看到了客官的馬……”

海瀾眼晴眯了眯“京城來的朋友?那人叫什麼?”

“那人就住在客官的隔壁,他叫章佳…好像是叫章佳。杯仁吧!”

海瀾聽了大吃一驚,二表哥居然就住在她隔壁,競然跟那個什麼狗屁石公子勾勾搭搭…“。她腦子裡又畫了幾個圈。使問道:”章佳杯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提讀書人吧?你可知道他到揚州來幹什麼“這個小老兒可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現在正跟石公子在我們來福客棧前面的酒樓一起吃酒。”

海瀾皺眉道:“是不是同行的還有一位叫厲鄂呀?”

老掌櫃愣了一下,遲疑道:“原本厲鄂厲公子也是去了的,不過一看到石公子在場,就拂袖而去了。”

海瀾點點頭,這厲鄂看起來還是很有讀書人的風骨,知道這石公子的名聲不好,不屑與之為伍。只不過章佳,怎麼跟這個石公子混在一起了呢!

老掌櫃見海瀾不言語,便要告辭,海瀾趕忙問道:“那個不是東西的石公子,他把我的兩匹千里馬弄到哪兒去了?你應該知道吧?”

“這個小老兒倒是知道”…本來那兩匹馬呆在客棧的馬廄裡,死活不跟他們走,後來石公子帶來了一群家裡的下人,又是鞭子又是捧子的,把那兩匹馬弄上馬車拉回家去了……“

海瀾擺了擺手,那老掌櫃會意,退了出去。海瀾沉著臉。氣得牙根有些癢癢,她用意念跟白馬溝通了一下,知道它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海瀾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本來還幻想著能這樣把白馬收回到空間鐲子,試了試卻是不行。

海瀾原本不想見章佳懷仁,現在不見怕是不能了。海瀾抱起獅子在屋子裡跺了幾步,覺得見見章佳杯仁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又不是自己的親兄長應該不會管著自己,就算露出了行藏,自己可以馬上離開這裡,想到此處,海瀾對村兒說道:“走吧,咱們去找那章佳懷仁村兒忙說道:”側福晉,即使要去找表少爺,怎麼也得換了衣裳再去吧!再說了,難道不能等著表少爺晚上回來再說嗎?“

“晚上回來?那不行,他們現在打我的馬呢!”海瀾看了看身上穿著的衣裳,這樣裝束確實有點不倫不類,換了就換了吧!

海瀾洗去了臉上的煙燻妝,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裳,頭上帶了惟帽,就連村兒也換上女裝,兩個人直奔老掌拒所說的酒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