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恢復如初,重拾鬥志,不知今日來此,是否有相助本王之意?”

“自然,本督主也不想浪費了這幾十萬大軍,畢竟對於沒有用的東西,本督主怕自己會忍不住全毀了。”白紫簫慢慢的勾起唇角,笑容妖嬈至極。他走到司徒信面前,聲音猶如嚴冬時節簌簌而來的北風,寒冷之中卻帶著讓人不容反抗的魄力:“虎符。”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司徒信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望著白紫簫,有些不相信的詢問:“九千歲剛才說了什麼?”

“哼……”白紫簫對於司徒信這副模樣,不禁冷嘲一笑,笑容卻是如血的妖冶。他的唇微微一動,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梁王爺沒聽見本督主的話嗎?本督主說虎符。”

“九千歲這是要本王的虎符嗎?”司徒信驀地一笑,笑容之中滿是嗤然嘲諷。他的雙眸微微眯起,言語之中頓然伸出一絲的殺意:“若是想要虎符,本王還是勸九千歲死了這條心,本王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將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更別說這六十萬大軍。”

“想死是嗎?本督主成全你,讓你嚐嚐死的滋味。”白紫簫冷視著眼前的司徒信,聲音之中滿是嘲弄。他快速的伸手,猛然的掐住了司徒信的脖頸,速度快的詭異驚悚,猶如疾風迅雷一般,讓人心中頓然生出幾分涼意。

如此身手,怕是眨眼之間,便能將他們營帳中的十多位將領瞬間斃命。換句話說,就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梁王爺,本督主本不想親自動手,但你是王爺,本督主要是讓手下動手,便顯得有些看不起梁王爺,你說對嗎?”白紫簫笑著,笑容依舊那樣的妖艶,猶如絢爛綻放的牡丹一般,雍容華貴,優雅至尊。不過很快,他便鬆開了司徒信,眼眸之中滿是嘲諷以及輕鄙。隨後,他走到花清茉的面前,慢慢的抬起剛才掐住司徒信的手,聲音冷淡:“茉兒,擦乾淨,手髒了。”

“嗯,茉兒明白了。”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聲音更是柔和非常。她拿出手帕,輕柔的幫白紫簫擦拭著手,動作也是異常的輕柔。

面前傳來司徒信輕微的咳嗽聲,那聲音讓花清茉覺得有些好笑。

這司徒信還真當他自己那六十萬大軍是寶,不過六十萬人若真是善用起來,的確是一件極有利的武器。

“九……咳……九千歲莫……咳……莫見怪,是……咳……是本王以小……咳……小人……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司徒恆勉強找回聲音,但因為白紫簫剛才的做法,他說話有些斷斷續續,聽起來也有些不清不楚。他站了起來,拿出虎符,隨後走到白紫簫身後,出聲道:“九……咳……九千歲,莫……咳……莫怪。”

司徒信被白紫簫這一動手,頓時明白過來。白紫簫想要自己的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那他想要自己的大軍,必然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他問自己要這虎符,必然是做其他之用。不過自己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才會胡思亂想。

只是這白紫簫做事太過詭異,別說看透他這個人,連他接下來要做何事,司徒信都完全猜不到分毫。加上他這個人高深莫測,司徒信越發的覺得白紫簫這個人不能留在世上。

“梁王殿下剛才不還是說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將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嗎?怎麼突然這麼聽本督主的話?”白紫簫並未看司徒信,只是冷冷的開口,聲音之中滿是嘲弄。他從花清茉的手中拿起手帕,隨後接過虎符,直接丟到了流軒手中。

“拿著梁王爺的虎符將大軍帶到東方兩裡處。”

“是,督主。”流軒聽到這話立刻跪下行禮,隨後便轉身出了大營,沒有一刻的耽擱。

此時,白紫簫轉頭望向司徒信,漆黑的眼底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陰霾深重的讓人害怕。“梁王爺,要不要也去看看,長長見識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