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滴滴的聲音,他的全身也已經被身下的水窪浸溼,他那一身天青色的長褂子早就沾滿了泥漿,狼狽不堪。

他身子前方是一道令人驚歎的土遁形成的土陣壁,牟邪一戶展現了令所有人驚訝的五種性質的忍術,其中土遁的功夫更是令人除了讚歎之外還帶著恐懼,那是什麼樣的忍術啊……平地拔起一道那道佔全場直徑那麼寬的土牆,把這個圓形的比武場分成了兩個半圓,甚至使一半的觀眾被遮進土牆形成的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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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位被成為天才、‘牟邪奇蹟’相比的牟邪家吊車尾的小兒子,他招手使出水遁的忍術也同樣讓所有人感到吃驚,從一開場就使出霧隱的霧隱術開始,就讓一些認識一色的人感到心驚,平日裡那個懶散沒正經樣子的一色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高階的忍法?後又一想,一色畢竟還是姓牟邪,就算被稱為吊車尾他身上還是流著血繼限界的血液……

同時的一戶也從開場開始就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弱得可憐的弟弟什麼時候偷偷學會了這樣的忍法,當他對生起大霧的霧隱術感到驚訝的時候,隨之而來使出的冰遁•燕吹雪就更讓他感到驚心了,藉著大霧中充滿的水元素,水滴和霧氣凝結成千百冰針從360度方向向他射過來,雖然他立刻抽出風簾卷軸吸了這些冰針,可心裡也生出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然後,水遁•水龍彈術讓他開始認真的把這個總被他施捨的弟弟當成他的對手了。

一條水龍像從地底湧出來似的扭動著巨大的水柱身子帶著呼嘯一樣的水聲衝過來,隱隱看見的龍頭碩大無比,一個激靈的挺身就把一戶的身子吞進了水龍的口裡。

眾人只聽見一陣陣水激流湧的滔滔聲音,空氣中的溼度越來越重,陰冷滲人。

此刻選手臺上的一眾選手,除了一貫懶散不好動的鹿丸,剩下的人都想知道濃霧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畢竟這樣的水聲不會是一般的水遁……

與著急得跳腳的鳴人相比,鹿丸顯得很平靜。

手鞠從她那場比賽結束之後就一直在觀察這個令她在心裡嚐到敗北滋味的男孩子,忍不住問道:“你不擔心嗎?我說……聽說你和一色還是一個小組的。”

“擔心?擔心什麼,他也不會被他哥哥打死,最大不過是輸了。”

“可你沒有感覺到四周豐富的水元素嗎?在沒有水的地方就招來這麼巨大的水忍術……你說,是他還是他?”

兩個他,一個姓。

手鞠也不是沒想過一色可以使出A級忍法的可能,可她心裡更願意承認那個一貫被成為天才和‘木葉奇蹟’的一戶,就算一色在她心裡被認為是個不一般的人物,可更多是因為他可以肆無忌憚且極親密的和我愛羅交流。並不是在心裡就承認他的實力。

鹿丸耷拉著眼角,沒精神的打了個哈欠,啊~~剛才和這個女人比賽消耗了太多查克拉,得好好睡上一覺。“他?你心裡認定是哪個就是哪個吧。”女人就是麻煩,等一會兒比賽結束了就知道是誰了嘛,非得刨根問底。

鳴人著急的喊道:“喂,阿色!你沒事吧?!”

回應他的,只是茫茫大霧裡他自己的迴音。鳴人愣了愣,然後他也發現了,在這個萬人的比賽場裡,怎麼好像就只有他們幾個參加比賽的人似的?靜、靜得可怕……“鹿丸,你有沒有發現,從剛才開始就……”

鹿丸給他一種‘你終於發現啦’的眼神,說:“你才發現。”

“很詭異啊,你說阿色他沒事吧?”

他懶洋洋的坐在了地上,過度消耗查克拉讓他更加嗜睡:“我想,我們今天就差不多能見識到神秘的牟邪一族的血繼限界了……”

我愛羅是站在場地裡最近的人,他不顧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