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怕會中了她的陰謀!”血鳶總覺得雲姝用植物來試藥就是為了避免讓人看出藥的副作用,之前那些人死的死瘋的瘋,植物難道還能瘋魔不成?

“血鳶,為師教過你的莫非都忘記了?何時你能有公孫小姐一半的穩重,何時你才能成器!”

“……師傅……”居然當著這個賤人的面訓斥自己?血鳶臉上滿是委屈,心中對雲姝的恨又多了幾分。

長老自然不會去在意血鳶的小心思,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手中的盆栽又恢復了當初即將枯萎的模樣,這反而讓長老放心了不少。若說副作用僅僅是回到當初的模樣,那麼公孫小姐的這份配方可以說比自己與幾位長老所研製的配方更勝一籌,起碼不會因為瘋魔或者被吸乾了生命而死。他相信只要加以改進,延長藥效甚至長生不老將不再是夢。

這時,一名黑衣人出現在長老的身邊,輕聲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帶公孫小姐回屋休息,血鳶,你隨師父去前院。”

……

前廳之內,兩道黑色的身影安靜的坐於桌旁,斗篷遮住了他們的半張面容,卻掩蓋不了他們身上同樣濃郁的血腥味。

當長老出現在大廳門口,那兩名男子才幽幽轉過頭來。

“師兄。”

長老一個眼神,血鳶便謹慎的把門帶上,獨自守在大廳之外。

“兩位師弟怎麼來了?”

長老面不改色,然而心中卻已經猜到了這兩位長老前來的目的。果真當他一坐下,其中一人便開了口,“這幾次師兄獨自留在這兒煉藥,師弟著實不放心。太上皇特地命我等二人前來助師兄一臂之力。”

長老的喉間發出沙啞的笑,“兩位師弟事務繁多,何必特地前來。先前我等研究的配方如今正在改進當中,若有何突破一定會告知師弟。”

兩名黑袍男子對視了一眼,“聽說這一次師兄擄走了妙手仙蕙,朝中上下動盪不已,想必這位公孫小姐如今還在師兄這兒做客吧?不知對我等的藥方可有何建議?”

“區區一個丫頭,能有什麼見地!師兄只是抱著僥倖之心試試而已。”

“試試?這麼說就是無用了?以師兄的性子怎麼會留她存活於世?還是說師兄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如此,就由師弟親手替師兄除去這個無用之人如何?”黑袍男子作勢一動,不想立刻被攔住了去路。

“師弟何必如此心急,這煉藥之事本就不是三五日能達成的,這個丫頭留著還有用。”

此話一出,兩名黑衣男子渾身氣勢陡然一變,“哼,師兄三番兩次阻攔,莫非這藥方已經有所突破,師兄難不成想要獨自領功?!”

“師弟可不能答應,這是我們幾位長老共同研製的藥方,怎能讓師兄一個人在太上皇面前領功?師兄這麼做未免太不厚道!”

兩名男子義憤填膺,心中已經認定長老是想要吃獨食。

眼見著對方是打算糾纏不休了,長老早就知道會有今日,如今成果近在眼前,他也不打算再周旋。“真丟人。”

什麼?!兩名男子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長老會這麼說。“師兄,你……”

“身為伍家長老,你們的眼中就只有權利和地位?眼界這麼低,活該一輩子都只能是別人的棋子。”長老的聲音透著一股危險,他的話徹底的激怒面前的兩人,“師兄這是何意?”

“師兄居然說出如此以下犯上之話,作為師弟我們也不能包庇你!還請師兄親自到太上皇面前領罪吧!”

長老緩緩往後退了一步,“本還想留你們一條性命,如今,也沒那個必要了……”

眨眼間,大廳之中迸發出一股殺氣,兩名男子立刻反應過來,當下大喝一聲防備的後跨一步,正要使出自己的獨門絕技,兩人卻齊齊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