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說不解籤就不解籤。

雪雁在現代看的帥哥還少嗎?那些明星們,男團偶像們,哪個不是帥的人一臉血的?所以鑑於太久沒看到帥哥了,一開始恍惚下還行,再到後面,雪雁的抵抗力就慢慢回來了。

“多謝大師好意,不過我命由我不由天,這籤求了,我卻並不想解。”雪雁笑著道完謝,就投了二十兩銀子進功德箱裡,跟著福了一福轉身離開了。

出了正殿,吳均瑜馬上迎上前去,給雪雁披上大氅,他扭頭時眼睛一瞟,無意中看到站在正殿門口微笑著看著他們的緣寂和尚。

吳均瑜心中警鈴大作,語氣酸酸的問道:“那禿驢是誰?”

在和尚廟裡光著頭,出了和尚還能是誰?吳均瑜這是質問,不是疑問。可惜雪雁理解錯了,扭頭看了一眼,見緣寂朝她行禮,忙也回了個禮過去。

吳均瑜醋罈子都翻了,又問了遍:“那禿驢特麼誰啊?”

雪雁回頭白了他一眼:“長出息了你,來踢館嗎?在這裡講這兩個字。出去了再說行不行?”

吳均瑜想想也是,陪著雪雁往外走去。下山的時候雪雁才把自個遇到緣寂的事說了一遍,吳均瑜聽得牙癢癢,恨不得回去把那個緣寂打得圓寂了才好。

雪雁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挑了這麼個廟來拜。結果神棍沒遇到,遇到個漂亮和尚你就不高興了?”

吳均瑜咬牙切齒:“我覺得這廟不乾淨,以後我們別來了。”

雪雁噗呲樂了,也沒搭理他,這醋罈子,整座山的空氣都被他染酸了,現在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見去,還是算了。

這事就這麼輕輕放過了,只是他倆誰都沒想到。這件事給他們以後造成的影響,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雪雁和吳均瑜下了山,上了馬車後雪雁就有點心中猶豫,因年初一按理說得要去給家中的長輩們拜年,有那官場上的人。就會去給上峰拜年。初一到初三這天,都是走的最勤的幾天,雪雁猶豫著,自己雖然出府來過年了,但要不要去尚書府拜個年,順便看看黛玉的情況。

吳均瑜見雪雁心事叢叢的樣子,還以為她還想著方才那個和尚。於是語氣有點不善的說道:“別想了,那都是個剃了頭的,沒剃頭的還能還俗,剃了頭你想也是白想。”

雪雁白了他一眼,有點好笑的說道:“這位施主,我已經放下他了。怎麼你心中還沒放下?”

吳均瑜一瞪眼,一付你再說笑我就咬死你的表情,雪雁只得笑著哄他道:“我是想著要不要去尚書府拜個年,但我們身份不夠,去了以什麼身份呢?”

吳均瑜瞭然。原來是這件事,想了會他笑了起來:“給尚書和尚書夫人拜年你肯定身份不夠,但是給林妹妹拜年是應該的啊。你只管進去,給林妹妹拜了年再出來不就行了?我覺得這些天林妹妹肯定是跟著姜夫人一起過的,你給她拜年的時候,不就順便能給姜夫人拜年了?”

雪雁點點頭,吩咐外頭趕車的陳長順掉轉車頭往劉府去了。到了劉府的角門,雪雁上去打了門,看門的婆子正是上回雪雁進劉府時給她開門的那個,所以認得雪雁。

一見是雪雁來了,那婆子笑了起來:“姑娘也忒勤快了,不是說家去過年,怎的才初一就回來了?”

雪雁笑著往她手裡塞了個荷包,說道:“嬸子新年好,我是來給小姐拜年的,嬸子看看合不合適幫我進去通報一聲。”

那看門的婆子馬上側了身子給雪雁讓出了空位,意示她進來,又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