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又去什麼地方提高生活水品呢。既然不能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那麼就只能提高他們的精神生活的水平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韓雲華知道『主席』說的是實話,抗戰時期陝甘寧邊區的物質生活是十分艱苦的。邊區本來就是一個貧瘠的地方,自然條件惡劣,主要種植生長季比較短、耐旱『性』較強的雜糧等農作物,而且產量很低,民食以小米等雜糧為主;牧業以養羊為主,穿衣主要依靠土布和皮『毛』。自古以來這裡就是一片勉強只能自給自足的地方,一旦發生天災這裡的人就只能背井離鄉,所以這裡一直都是農民起義爆發的幾個大源頭之一,像明末的李自成等人都是這裡出生的人。

其次現實情況更是加劇了延安地區貧困程度,自從紅軍爬雪山過草地之後到達邊區,大批的外來人員來到了邊區,部隊所有的消耗都得邊區的老百姓供養。同時,抗戰進入相持階段後,***軍隊對邊區採取了經濟***政策和停發了八路軍的軍餉,邊區一切外援幾乎完全斷絕,而必需品如棉花、布匹又被禁止流入,導致了邊區吃飯、穿衣的困難。

不過這些也不是一定克服不了的,更不是改變不了的,韓雲華想了想說道:“『主席』,這段時間我在延安進行了長時間的觀察和走訪,看到了一些好的地方也看到了一些不好的現象,在我軍中存在的‘衣分三等、食分五等’的現象已經引起了廣大知識分子以及民眾的不滿,然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在於邊區經濟不發達,物資匱乏。我們只要將這一問題解決了,其他的都可以迎刃而解,另外像我們邊區豐富的精神生活也可以保留或者發揚光大,這樣延安才可以真正成為我們***員的聖地。”

說到這裡韓雲華想到了前幾天看到的延安民眾飽滿地精神面貌,儘管邊區的物質生活是困難的,但精神生活是豐富的。週末晚會、新秧歌運動、舞會和體育運動,豐富多彩的業餘娛樂活動適應了不同層次、不同愛好的人們的精神需要。週末,有參加晚會的,有跳舞的,有唱京劇的,也有唱評劇的。從社會生活來看,抗戰時期的陝甘寧邊區是一個比較開放的社會。

“談何容易,邊區的經濟發展狀況很是讓人憂心,我們幾個已經商量了很多次,還找了很多在經濟方面很有建樹的專家,但是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主席』並沒有往下說,但是韓雲華卻知道『主席』的意思。

韓雲華也知道這個時代確實這些領導人都不容易,不說對面的『毛』『主席』了,在經濟方面連一向財大氣粗的蔣委員長也是一籌莫展。國民『政府』財政收入若按預算收入每年10 億元計算,僅戰費支出就是財政總收入的2 倍。實際上,國民『政府』財政收入並未達到預算數字,1938 … 1941年間,每年財政收入只有4 億元左右,較1937 年財政預算10 億元,只收到40 %。戰前東部富庶地區是國民『政府』財政收入主要來源地。抗戰爆發後這一地區很快淪陷,使國民『政府』財政收入迅速減少,1937 年8… 12 月每月財政收入平均只有1600 萬元,比七七事變前減少了一大半;而戰時軍費開支卻大大增加,抗戰前兩年國民『政府』每年財政支出已增至10 億多元,而“1937 年下半年和1938 年這一年半間財政支出迅速增至3219 億元,與這一時期716 億元的財政收入相抵,虧短2512 億元”,財政十分困難。連國民『政府』都是這樣一個狀況,更別說只有幾十個縣的邊區『政府』呢,也怪不得『主席』不相信韓雲華有能力解決邊區『政府』當下所遇到的困難。

想到這裡韓雲華突然意識到『主席』並不回答自己之前問題的原因了,『主席』這事告訴自己要是這些問題不解決就根本無法解決他所提出的哪些問題,畢竟上層建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