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周清風在給他們解釋的時候他也聽到了這個,以為是造紙用到的東西,就不在意。

短暫的停滯過後,盧老再次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你不知道你當場不會問吧?”

“問了,那給我們解釋的小子是周清風,就是杜荷從楊家搶走的那個,

他並沒有解釋這個酸是什麼,而是轉頭就向我們講起了他們的造紙機器,直接把咱們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還有他們那作坊裡那個叫“機械化生產“的所有機器我都看不明白。”

盧老這下也明白了,原來杜荷隱藏的東西在這裡,臉色稍微緩了緩,

“所以只要我們搞到了那個叫酸和鹼的東西就能試出來這種紙?”

盧老的自我總結沒有換來任何回應,臉色立馬復原,

“都他孃的說話啊,這時候裝什麼啞巴?”

“回老太爺,還不行。他們那些機械是怎麼運作的我們也不知道,和咱們現在的作坊完全不同。”

這工匠的話也讓盧老回憶起了自己在杜荷那造紙作坊中的參觀情形,

還真就有些從未體驗過的迷茫,給他們講解的小子說得太好了。

給他聽得一個勁以為自己懂了,眼下回過神一想,

一句話就可以詮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盧老揮揮手,讓這些工匠都退走,回去該幹活的幹活。

,!

還留在廳中的盧家嫡系在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因為他們今日同樣去杜荷的作坊裡參觀了個寂寞,

此時腦中只有那些機器哐哐作響的聲音,別的想法都沒了,腦殼疼。

“盧方。”

“二爺爺?”

“明日你去找杜荷,探探他的口風和底線,用礦山來換這技術不符合家族利益。”

盧方正要答應下來,盧老再次說道,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一點,你還要去探探崔家對杜荷這紙張和技術有沒有興趣,不僅崔家,謝家和王家也是。”

“是,二爺爺。”

盧方接到任務後,也被盧老趕走了,留下來的兩個中年人倒是沒盧老這般放心讓這半大孩子去辦事,

“二叔,讓這小子去辦這事會不會搞砸了,可別象當初王家眼饞杜荷的酒一樣。”

“不會,杜荷的酒可是頭一遭,而且當初他就沒想把釀酒的技術給放出來,

這回不一樣,老夫官這小子是真想轉讓技術的。”

中年人之一開口說道,

“不如咱們直接去和蔡國公談得了,為什麼要經過杜荷?”

盧老搖了搖頭,

“你這話早上沒去杜荷的作坊之前我也同意,

現在回來之後,我不認同了,杜如晦說得沒錯,這作坊就是杜荷的,與他無關。”

兩位中年人都是心中一驚,杜荷才多大,跟他們侄子盧方差不多年齡,自家侄子還是隻懂得冷臉裝深沉,杜荷能掌握這麼大的產業了嗎?

“為什麼?”

“他那作坊裡所有人看杜荷的眼神都是虔誠與崇拜,一人兩人還能做假,所有人都一個模樣是做不了假的。”

:()混在大唐當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