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卻只訂購到了很少量的一批酒,一路上非常鬱悶地跟雲天河大吐苦水。

經蒙老漢的訴說,雲天河才知道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利州永安酒坊最近新出了一個叫“天河糧液。的酒種,開始只是在利州一帶推出,並沒什麼名氣,北方各大酒樓之中起先也是因熟人關係才訂購了一批准備試賣。

但結果讓所有酒樓老闆和商家沒有意料到的是,這種酒在酒樓之中出售時,僅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銷售一空,那場面空前的火爆。

隨後僅只是一天一夜的功夫,這種酒的盛名就在整個北方傳開了。

不僅如此,現在過了僅三個多月的時間,天河糧液就已經天下聞名了。尤其是北方各地的酒商,現在幾乎每天都有人連續源源不斷地趕往利州搶訂這種酒,因為這種酒的銷量實在太變態了,他們哪怕每壇只賺二三兩銀子,都比往常要賺的更多。

不過使蒙老漢鬱悶之事就在此於,就是因為這種酒太好喝了,北方各地距離利州近一些的酒商僅半天之內這種酒就斷貨了,不過他們還能早一點去找這“天河糧液。的幾家代理商提前訂購。

可像蒙老漢他們這些處地較遠的酒商,每一個來回就一個多月時間。而且每次帶回來的酒不到兩天就賣完了,就連附帶的更便宜的綿窖也賣很快。

據蒙老漢說,他們這是本月的第三批進貨的商隊了,第四批現在已經在趕往利州的路上了,就是為了不想使這種“天河糧液,脫銷時間太久。否則那些酒客們鬧起事來。就不是他們能吃得消的了。

雲天河聽了這些,心中倒不為那酒的走勢如此火爆而感到驚訝,當初他將這酒的經營策戈戰略交給塗正聲、塗正龍還有蘇雪他們運作時。就能預料到會有這種火爆場面的發生。

只是讓他覺得詫異的是,他們居然會以他的名字來命名這酒。 不過現在這酒已經天下聞名了。他即使想將這名字改正過來,恐怕也無濟於事了,心中只能無奈苦笑。

蒙老漢本人也是個。愛酒之人,在淡起這酒時,一路上眉飛色舞地講了好幾個時辰,居然都還不帶重複的,就在他們聊天的不知不覺之中。車隊已經進入了原野城。

然而,當這批商隊在才進入原野城之後,雲天河終於見證了一幕令他目瞪口呆的場景。

此時就見城門口附近聚湧了一大批的人,個個眼睛赤紅,在見到他們的車隊進城之後,就像是發了瘋一樣,高舉著雙手,拿著武器,一湧而上,嚇得這隊貨商並沒有四處逃躥,而是每人拼命地護住一輛運酒的馬車,如臨大敵。

而那些湧上來的人當中,大多都是壯年漢子,也有一些健壯的女人們也不甘落後,這些人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後,武器全部朝蒙老漢手中招呼,二話不說就開始搶搬馬車上的酒。

只是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整個商隊就徹底的被洗劫一空,連空罈子都沒有留下,然而蒙老漢卻已經險些被銀票武器掩沒了,而有訴與搶到酒的,卻坐在那裡哭天搶地,好像誰搶了他家的數始 樣

雲天河張大嘴,愣愣地望著這一幕。半天沒有回過過神。

而商隊的那些人這時也個個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著腦袋,蹲在地上鬱悶地划著圈圈,雖然那些人搶走了酒,錢都是給足了的,但是讓他們鬱悶的卻是這夥人卻是連一罈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他奶奶個熊的,老子這一趟又白辛苦了!”商隊中一個青年漢子憤憤不平地破口大罵著。 蒙老漢似乎對這種被搶購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將那銀票收集起來,數了數,道:“那些酒樓和酒館的人這次給的銀兩均比上次上調了二成,我們從代理商那要拿到的一罈普品是十五兩銀子,運回來他們給我們二十兩,除掉開支,我們每壇普品檔次的天河糧液賺了四兩銀子。這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