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大叫起來,叫了半天沒擠出一滴眼淚。

張玲奮力推開這頭瘋牛,瘋牛還想再出擊,她只能一手死死抵著瘋牛胸口,將它控制在一臂之外。“大早……”張玲瞄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瞬間改口,“大中午的你發什麼神經!?”

“小玲子,我這兩天做夢做了一個連續劇,剛才夢到大結局了,嚇死我了!”

“做噩夢了?聽起來不錯,快給我講講。”張玲按住蘇青的雙肩,把她按下去坐著,自己甩掉拖鞋盤腿坐了上來,一臉期待等著聽故事。張玲一向喜歡聽人家講夢,特別是這種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