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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找找證據，沒打算把你拉下水，”夏侯澈抬眼看他，“不過我也沒怕你會知道，不然我就親自跑一趟，不讓你去找這些東西了。”

“你不是信任我，是相信我為了那小丫頭的安全，不會出賣你？”

“嗯。”夏侯澈大方承認。

聞人沒介意他的答案，換了是他在這種時候也不會隨便相信人，“你真的懷疑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是我的事，”夏侯澈看著他，“你現在該做的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

房間裡一時安靜無聲，兩個男人沉默地對視。

“你……會殺了他？”

夏侯澈沒回答，不過也算是預設了。

聞人苦笑道，“你的反應還真平靜。”

“要是你想幫他，我也會殺了你，”夏侯澈的聲音平靜無波，“我不會讓想加害曉莜的人活在世上，況且他也不值得我有惻隱之心。”

“……我不怕你殺我，”聞人閉了閉眼，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但我不會幫他。你說的對，他不值得我有惻隱之心。”

屋裡又安靜了一會兒，聞人的聲音又恢復正常了，說起了別的事。

“只靠打聽是肯定打聽不出來了，乾脆把雪國皇帝抓起來，逼他把那個傳說說出來。”

“這傳說一定非同小可，就算用刑他也不見得會說。”

夏侯澈也不再提靈神的師父，對那件事他們已經有了定論。

“那怎麼辦？再走上一天半就要到太湖了，你要這麼迷糊著過去？”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只要看好靈神，別讓她再被拐跑就行。”

“那你可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知道，”夏侯澈頓了頓，問他，“師叔，你對苗疆瞭解嗎？”

聞人皺皺眉，“就是傳說中的那些事，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好奇。”

“嬌俏”的聞人大帥哥（１）

幾聲敲門聲之後，魏曉莜端著一碗藥推門進來，“說完了嗎？藥都煎好了，我再不進來就要引人懷疑了。”

“說完了，”夏侯澈笑著接過她手裡的藥碗接過來放到一邊，“這麼燙的碗怎麼自己端上來？”

“墊了軟墊嘛，其實不燙。”

“那也小心些，”夏侯澈抱著她，很溫柔地親親她的手，“萬一燙傷了怎麼辦。”

“……你們兩個當我死了嗎！”聞人看不下去他們兩個在那兒甜甜蜜蜜的了，暴躁地大罵，“都給我分開！”

噗……這段時間沒見，聞人大哥果然還是一樣的暴躁啊。

“為什麼要分開？”夏侯澈沒放手，“我跟曉莜已經成親了。”

“成親了怎麼了？大爺我就是跟你們耗上了！就算你們已經有一百個孩子了，我照樣搶人！”

“……”一百個……

“我先走了！”聞人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準備出門。

“那個……”魏曉莜忍住笑說，“大家都在樓下等著你，想聽你唱曲呢。”

“……X的！大爺我又不是賣唱的！”

“剛才還說你受了風寒，要是現在就走太惹人懷疑了，”夏侯澈一本正經地說，“反正現在也沒有急事要處理，你還是留在客棧裡再裝幾天小姑娘吧。”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正經人，”魏曉莜已經笑得肚子都快疼了，“肯定沒人調戲你的，你放心吧。”

“……”聞人氣得“花枝亂顫”，“你們兩個都別給我笑了！”

“噗哈哈哈……”兩人再也忍不住了，爆笑不止。

“師叔，”夏侯澈很“好心”地提醒他，“別激動，你胸前的饅頭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