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桌只坐了洛天賜、風佳和歐唐燕離,風佳笑道:“歐唐的兩個妻子可以坐過來,不用擠在那邊。正妻要有正妻的位置。”歐唐看了一眼洛師,見他沒有吱聲,只得招呼素敏素珍坐過來。洛天賜笑道:“小燕兒,今天是你做東,我們到你家過年,自然由你開始。”燕離嘻嘻一笑,咳嗽兩聲,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風佳:“師,,,,師姑,你戴著面紗怎麼吃飯?”風佳淡淡一笑,伸手解下面紗,不說其他人,就是燕離都看了個目瞪口呆,一直知道風佳是絕色美女,今天真正做女裝打扮才知道應該比莊夢蝶還要出色許多。

洛天賜看著堂內,笑道:“風長老原本就是絕色佳人,還是小牛兒純淨,來爺爺這裡,這個雞腿也給你。”眾人這才醒悟過來,燕離尷尬的笑了一聲:“風長老的這個性別,大家出去不要胡亂說話哈,一定不能對任何人說。歡迎各位來我家,我先敬諸位一杯。”

歐唐端酒杯的手微微有些發抖,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師姑,敬你一杯,往日得罪的地方,還,還請海涵。”風佳笑道:“你這小傢伙膽子不是挺大的麼?當年你老師送你到花田,你不是想著法騙我掀開青銅面具麼?今天見了我真面目,怎麼嚇成這個樣子。”歐唐苦笑道:“當年頑皮搗蛋,師姑沒有見怪,我就萬幸了。”風佳飲了酒笑道:“聽說你畫技無雙,一會下午得給本座畫一張仕女圖才算饒過你。”

歐唐端坐在畫板前,閉上眼很久,突然說了句:“來半斤酒。”燕離正要去拿,風佳笑道:“我這裡就有。”從腰間摸出一箇舊酒囊倒了一兩酒給他,歐唐一口喝了,讚道:“好酒。”過了片刻,雙目微紅,猛地睜開眼,精光四射,一指石桌:“老師坐在那裡,燕離坐在老師對面,師姑站在老師身側,不不,不要僵直,微微側身。哎,沒叫你彎腰,聽不懂嗎?素敏,將昨日買給你的那件狐裘披肩拿來,與師姑換上。”

盯著眾人看了一會,又說道:“阿離蹲在石凳上。恩,好,師姑稍微往阿離那邊走一點,就像是路過回首看一眼棋局一般。好,不要動,很快的。”

不過十幾分鍾,歐唐頹然坐在地上,燕離跳過去看了一眼,讚道:“這畫應該是師兄的巔峰之作了。不過這個站在我身後的傢伙是你自己?”風佳輕邁蓮步過去,仔細看了看,終於還是嘆口氣說道:“我跟你的差距真的太大了,這畫歸我了。”伸手就要揭畫,洛天賜見獵心喜,他也是愛畫之人,見風佳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這是我學生所畫,畫中共有四人,其中三人是我們師徒,憑什麼歸你?”

風佳怔怔的站著不動,芙蓉面上頓時紅透耳根,以往親密的接觸不是沒有,相互之間治傷什麼的也多了去了,但是時隔多少年了,突然被他當著一堆小輩的面抓住手,實在,實在。看著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洛天賜才覺不妥,輕輕鬆開手,瞪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燕離,惱羞成怒道:“小燕兒,這是你家,你說這畫該歸誰?”燕離結結巴巴的說道:“要,要論畫的歸屬,我,我覺得首先應該是師兄的。”一扭頭看見歐唐已經掙扎著起來,在素敏的攙扶下往後院跑。

一扭頭又看見兩個金丹都瞪著自己,硬著頭皮說道:“師兄跑了,那就是放棄畫的所有權了。那麼,那麼這畫,這畫應該,應該歸我才對,對吧?”兩人齊齊怒哼一聲。燕離咽咽口水說道:“咱們年後有求於師孃,不,師姑,所以我把這幅畫送給師姑可好?”洛天賜不捨的看了一眼畫,嘆口氣沒說話。風佳大喜:“小燕兒好貼心,姑姑記住你這個人情了。”喜滋滋的伸手將畫揭下,小心的捲起來放入儲物囊之中。

燕離端了一杯熱茶給風佳,笑道:“老師年後等我築基之後,想去找兩味極難找到的靈藥,前次花了三年不曾找到,自己還弄了一身的傷,所以這次想請師姑你跟他一起去,有你二人聯手,應該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