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老師。”

樸在一邊也添油加醋“哈哈,是,第一次開班會回來,晚上威子就說喜歡新來的導員,還手Yin了三次呢。威子這回可得償所願了吧,使勁幹吧!”

我終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自己的學生騎在跨下,我的心都碎了。而且他們也並沒有信守諾言,樸和安都進去了我的後邊,他們往我的肛門吐唾沫,但那乾脆起不到太大的潤滑作用,我疼的要死,怎麼哀求都沒用。我就象一個玩具,任人玩弄。

一直到晚上,我實在一動都覺得動不了,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樸和安都不見了人影,只剩李哲威一個人,還從外邊買了吃的回來。身心的疲憊讓我溫順的象個小貓,任憑他給我擦拭身子,任憑他一口一口的餵我吃飯,我覺得自己好象死了一次,或者大病初癒,不會思考,甚至不能動。那一晚我沒有走,和他睡在了那裡,他也再沒有碰我的身子,只是總喜歡我躺在他腿上摩挲我的頭髮,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嗆的我難受,昏昏沉沉做了一晚上希奇古怪的夢。這次的經歷讓我遺留下許多奇怪的毛病,害怕別人在課堂之外叫我老師,害怕比我小的男人,討厭朝族人,討厭抽菸的男人,卻讓我總偷偷的幻想那條鞋帶,綁在手上或者綁在恥間,揮之不去。

我請了一週病假,天天躺在教師單身公寓的寢室裡,生怕一出門就聽見什麼風言風語,生怕別人在我淫蕩的眼神中就看出我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用不同的姿勢進行著同樣的高潮。我的腦子裡就兩件事情,去死還是繼續活著,不斷的盤旋,我真的渴望就躺在床上真的病死或者餓死,或著隨便什麼死法讓我真的死了就好。

李哲威來看過我一次,拿了一大堆吃的東西,我一句話也沒說,頭朝著床裡的牆躺著,他也沒說什麼,呆了沒一分鐘,就走了。

可怕的非典終於過去了,我的事情也並沒有什麼風吹草動,而我也沒有被病死或者餓死,還是恬不知恥的繼續活著,偶爾在校園裡看見樸或者李哲威,我都恨不得自己是個透明的人,樸總是帶著壞壞的笑喊我老師,李哲威總是用大眼睛看著我並不說話,我對問候從不回答,就裝做沒看見他倆一樣,只盼著能飛快的逃跑。

思緒飄飛,這樣的故事我從來沒對人說起過,甚至自己都不敢去回憶,時間久了,他們那屆學生終於畢業了,我對自己反覆的催眠,讓我以為那就是一個噩夢而已,好象從未真正的發生過,我依然普通而純潔,依然擁有享受生活的權利。

2003年是我黴運的一年,2004年我的生活出現了重大的轉折。

2004年的新年聯歡,學校居然大出血給各個院系撥了專項款,我們系選了鼎鼎大名的五星級的大飯店香格里拉大飯店進行匯餐。不知道別人什麼情況,反正我是第一次去這樣的地方,真的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服務態度極好,讓人有迷醉的感覺。我猜別人也都如我一樣興奮,也或者是我太小家子氣了誤會了別人,反正那天的氣氛特別好,推杯換盞的,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有的高歌,有的跳舞,我是個不太善於交際的人,這樣的場合我大多是個看客,既不會去獻歌一曲,也不會和別人摟摟抱抱的下去跳舞,但這都並不妨礙我的好心情。

吵鬧的久了,我出去透透氣,回來的時候看見隔壁的小包門開著,我們領導正坐裡邊抽菸呢,“哈,原來領導也出來避酒透風來拉,比我還會找地方”我隨便一想的當時就看見領導對我招手,讓我進去。於交際上我很木訥,從來都是“實幹型”的,領導指哪,我就打哪,不是那種會找著領導談心,討領導歡心的人,所以也很少有領導主動關心我,大概我在他們眼中是那種很老實聽話不值得看一眼的小人物吧,所以領導叫我的時候,我簡直有點受寵若驚了。他笑涔涔的關心著我什麼來了多久拉,工作順心不,有沒有什麼困難,我的應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