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幽幽的說:“我不想靠著別人生活。”

“所以你就折磨你自己嗎?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累垮才甘心?”許承安狠狠地說,“怎麼用我的錢,就這麼讓你不能接受,讓你覺得髒嗎?”

簡白別過臉去,不說話。

許承安的菸頭燒到了手指,彷彿有那麼一點灼痛。許承安摁滅菸頭,笑了一下:“你總是這樣。”

他伸手抱住她,唇靠近她的唇,在她唇邊私語:“下學期有個交換生名額,你回北大來吧,提供足夠的獎學金,勤工儉學也有很適合的崗位。”

在吻住她的那一刻,他喃喃私語:“只是想見你。”聲音那麼低,低的除了許承安自己,沒人聽得見。

他將她放在座椅上,熟練地技巧挑逗著。慢慢的,帶著壓抑的味道,情慾漸漸的在車中蔓延開來。

事畢後許承安橫抱著簡白回了家,把她放在床上,替她換了衣服。

簡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許承安今晚是怎麼了?以往不管怎樣,他總是很溫柔和剋制的,可今晚?

他竟然這麼瘋狂的要她。

許承安心情似乎不錯,換了衣服在她身邊躺下。簡白突然想到了什麼,掙扎著要坐起來,許承安按住她:“別動,好好休息,你累了。”

簡白臉紅過耳,卻仍是焦急的說:“我今天沒吃藥。”

許承安臉色微變了變,隨即恢復正常,仍是笑著:“你別動,我出去買。”

他很快就把避孕藥買了回來,看著簡白心急的吃下,他盯著她看,眼神中看不出什麼波動。 只是,偶爾,似乎有著傷感。

“你以後別吃藥了,老吃這個,對身體也不好。我會戴套。” 他平靜地說著。

她不想有他的孩子,而且,是如此的不加掩飾。 他許承安也有今日。

其實,不是今日,而是很久以前,在他們認識之初,就決定了一切。

十三

簡白在剛認識許承安的時候,曾經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她那時沒有想到,以後還會有那麼多的糾葛。

她在兩日後的聚會上又見到了唐菲,唐菲像沒事人一樣笑吟吟的和她打招呼。

江海源拉著簡白在他身邊坐下,說:“簡白,你最近在忙些什麼,和你聯絡,你總說沒時間,學習任務有那麼重嗎?”

唐菲笑著:“簡白你這麼聰明的人,哪用花這麼多時間看書啊,是不是在準備著,給我們什麼驚喜啊?”

簡白不能明白,唐菲怎麼可以表現的這麼自然,連句道歉也沒有? 這種事她不想讓江海源知道,便支著他去買水。

看江海源走後,唐菲方笑著說:“那天玩的怎樣?”

她見簡白紅著臉不說話,又說:“我聽孫輝說了。許承安這人很不錯的,各方面都是翹楚,好多女孩子想貼還貼不上呢。”

“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簡白有些惱怒。

唐菲失笑:“你放心了,這麼偶爾一次,我不會告訴江海源的。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這麼保守吧。喔,那錢我帶來了,現在拿給你嗎?”

“唐菲,你看錯人了。我不是那種人。”簡白淡淡的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就全當你惡作劇了,這事我以後不想再提。還有,我和那個姓許的,沒有發生任何關係。”

唐菲詭秘的笑著。孤男寡女,在那種場合,又吃了藥,還說沒任何事?誰會相信?真當許承安是柳下惠了?

這邊江海源回來,手裡端著盤子:“你們在聊些什麼?”

唐菲接過話:“聊玩的事呢。我告訴簡白,別成天看書,要多出去玩玩。” 她笑得及其燦爛。

江海源也笑著:“簡白,這周我們去打球吧,我知道西邊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