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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不過當時他的身份還只是皇商薛家的次子,與那滿屋子的王孫公子比不起眼的很,又跟這些人在這戲與戲子上聊不到一起。北靜王當時也的確沒顧著薛螭,雖然長得好看了點兒,但一看就與這一群子人格格不入,又一個人坐角落裡,北靜王也只是跟他稍微客氣了幾句,更何況後來薛螭就以家中有事之類的理由提前撤退了。而且後來朝會上也偶爾見到過。
不過比起北靜王,更令薛螭吃驚的是他竟然在蕭行天身邊看到了自己的師傅王巖之,當初薛老爺到京的時候他也曾問起王巖之的去向,薛老爺說王巖之將他送到京城的時候就告辭了,他當時沒有挽留的住,薛老爺也不是很清楚王巖之究竟去了哪裡。薛螭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師傅。
薛螭立刻走上前去,向蕭行天和韓子安還有北靜王見過禮後,對著看到他就一直保持著笑容王巖之行了一個大禮:“薛螭見過師傅。”
本來蕭行天看到薛螭過來打招呼還小高興了一下,咦,今天小螭(……)這麼主動,看來他對自己不像以前那麼冷淡了(想太多了……),韓子安則認為薛螭這主動是對著自己的,正擺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準備套套近乎,可他伸出的手沒搭到薛螭的肩上反而落了個空,然後就只見薛螭都不等他們回應,已經一臉喜色的轉過頭向據說與皇帝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那位王先生行禮,並口稱師傅。
“螭兒,許久不見,你倒是長大不少。”王巖之笑的甚是慈愛的說,王巖之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還是很有感情的,他沒有孩子,他對薛螭一向也是當兒子看的。“師傅這段時間可好?”薛螭行完禮後關心的問王巖之,因為他看到一向瀟灑的師傅現如今已經雙鬢斑白。不過臉倒還是很年輕的樣子,如果忽視頭髮,也沒人能認王巖之已經四十多歲了。不過那頭髮真的讓王巖之顯得滄桑了不少,這些在薛螭眼中自然是,這些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兒嗎,為何只是兩年多沒見師傅就老了不少。
王巖之淡淡笑了笑:“沒什麼,師傅好的很,倒是你小子能立功當將軍也不算有損我的威名。”雖然王巖之這麼說,但薛螭畢竟也是有些經歷的人如何聽不出他前半句裡的落寞與無奈,但是薛螭也沒想讓師傅當著這些人的面說,於是也順勢把話題岔開,做出有點兒傻笑的樣子:“哪裡,那是師傅您教的好。”“快別傻笑了,都是將軍了,還這樣子讓人笑話。”王巖之拿手點了點薛螭的頭,慈愛的說。
蕭行天看著王巖之和薛螭甚是溫馨的相認敘舊場景深覺無比刺眼,立刻和身邊有同樣想法的韓子安上前打斷。“小螭和王先生認識 ?”蕭行天一臉好奇地問。這咋又成小螭了,這麼肉麻噁心的稱呼他是怎麼想起來的,薛螭看著一臉“純潔好奇,不懂就要問”的蕭行天,深刻感覺到他的胃在不停的抽搐。“是啊是啊,螭兒,你與王先生竟然是師徒?”韓子安也在一旁裝。
“榮王和小世子,在下與螭兒的確是師徒。”還沒等薛螭說什麼,王巖之便已笑著說道。“末將四歲便隨著師傅一道習武,如果沒有師傅,沒準兒末將此時就在家裡幫忙打理鋪子了。”薛螭的適應力一向很強,屬於自帶遮蔽系統的,有些稱呼過濾掉就好了嘛。
“怪不得小薛將軍小小年紀便有這一身好武藝,原來竟是師從王先生。”這是北靜王水溶,他是真的只在感慨這件事兒。“名師出高徒,果然不錯。”蕭行天笑道,如果他不是故意插到薛螭王巖之中間對著王巖之說這句話的話,他的誠意還是可以相信的。“榮王謬讚了,是螭兒天賦高又刻苦,能有今日,多靠他自己努力,我不過只是把他領進門而已。“王巖之謙虛的笑著說。韓子安也在一旁笑著說什麼螭兒還是多靠王先生栽培什麼的,雖然這話在稱讚王巖之,但卻一副和薛螭是自家人的態度說的。王巖之看著這兩人這做派,他是過來人,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