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

白觟謙之所以神情嚴肅,就是回想起了他母親身後的司徒家,在1940年代到1950年代的十幾年間,正是這群人走出三藩市全面進攻芝加哥的階段。舞臺上展開的畫卷,讓他不由得陷入了那些“媽媽講過的故事”。在浮華的背後,響徹的不僅是喧囂與騷動,還有一聲聲慘叫和沖刷不盡的血淚,沒有人是不勞而獲的,司徒家在美國能有現在的權勢和財富。都是用生命所堆砌,這其中有他們敵人的,也有他們自己的。

“我心情不好,想要去吸菸室吸菸,jimmy你陪我一起去吧。”白觟謙忽然間失去了所遇的興致,拍拍李經明的肩膀。

“好。”李經明欣然點頭,因為宋石宰和金載榮都不抽菸,所以就讓他們留在了座位這兒,李經明擇陪著白觟謙去吸菸室。

從遠處看上去。李經明和白觟謙兩個人有些過於基情了,因為白觟謙顯得十分情緒低落,而李經明一直攬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說著些什麼,不過若是有人能湊得足夠近,就能知道他們談論的並不是那方面的東西,“鄰座的那個女人果然跟出來了,剛才就一直聽到她輕輕咂嘴的聲音,果然是有問題啊。”

“應該是骨傳聲的耳機。她在首發訊息。”白觟謙平時也對安全很重視,在司徒家他也算是比較受寵的。而在白家他則是老大,所以想要他命的也不少,在這方面的受重視程度一直很高。

骨傳聲就是指利用人的骨骼傳遞聲音,雖然被稱作耳機,實際上確實咬在嘴裡,利用牙齒跟顎骨把聲音的震動傳遞如內耳。這項技術讓接收聲音變得更加隱蔽。相比於戴著耳機,一個牙套更不起眼,而做得比較小的可以直接替換假牙,這樣自然不會讓需要隱藏自己的特殊工種做出在人群中按自己耳朵的蠢事。

但是因為通訊需要互相傳遞資訊,自言自語太容易暴露。所以一般都是有咂嘴等聲音表示自己接受或沒接受,行動或不行動,而李經明和白觟謙進來不久就注意到旁邊這女人的異常了,又不是被韭菜塞了牙,一個淑女一直咂什麼嘴。

“我賭兩包辣條,這些傢伙是衝我來的。”李經明頗為自信地笑道。

“你就別自我感覺良好了,在美國我的仇家比你多得多了,不過也也想要壓在你的身上。”白觟謙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這樣的身份跟李經明比起來終究還是有一段差距,而且他只是個沒有繼承權的外孫,願意花大價錢買他命的肯定不如買李經明命的人多,“對了,你剛才說的辣條是什麼?”

“好東西,一包你開胃,兩包爽到飛,三包四包拿在手,3班的小紅要倒追。”李經明胡謅道。

“三班的小紅很漂亮嗎?”白觟謙感覺自己跟不上李經明的節奏了。

“小紅就在身後呢,已經追過來了。”李經明眼珠子轉了一下,覺得這樣太被動,“走,咱們不要去吸菸室了,去洗手間,那邊沒有閉路電視可以放開手腳。”

“五號報告,白卒和另外一個男人往洗手間去了,並沒有去吸菸室,重複一遍,他們要進的是去往洗手間的走廊。”身著紅色長裙的女人一邊跟在李經明他們兩人的身後,一邊掩著自己的嘴巴低聲彙報。

聽到彙報後通訊的那頭傳來一聲嗤笑,“還說要結婚了,沒想到好的是這一口,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地跑去洗手間,這群有錢人的想法真是難以捉摸,五號你注意一點,跟得不要太近了。”

“對不起小姐,請您跟我們過來一下,可以嗎?”李經明帶在身邊的李勝民等人都是亞洲面孔,在這異國他鄉的地方太過扎眼不太好發作,但白觟謙可以算的上這裡的地頭蛇,身邊要人有人要裝置有裝置,所以這個叫做五號的女人結束通話之後剛一抬頭就撞在了兩個鐵塔一般的黑人大漢胸口。

“嘿,我要叫警衛了,你們這些傢伙不會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