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重新得到定星巖所組成的結界的保衛,防務沒有那麼空虛了。”

“定星巖還能守衛龐貝?”

“那當然了。沒有定星巖的守護,聖城當年就被天蛇攻陷了,哪裡還撐得到今天。巍恩,你為聖城做了一件大好事,從今天起,你是桑德的朋友了。”

巍恩笑了笑,心裡也為龐貝的轉機感到高興。這時,芬妮與露西婭也走下了祭臺,露西婭走在後面,臉上猶有淚痕,神色不算明朗。芬妮快步跑到巍恩的身前,笑著道:“叔叔,蕭特阿姨的病好了嗎?”

“應該好了吧。”巍恩一邊笑著答道,一邊把芬妮抱了起來,親了親她的臉蛋。

“真的?那太好了。叔叔,你可真棒!。”

“不是我棒,是咱們的小芬妮棒。要不是你施法讓聖盃發揮神奇的功能,蕭特阿姨怎麼能病好呢?”

“不是我。”芬妮聞言,搖了搖頭:“我只是讓聖盃運轉了起來而已。”

巍恩一怔:“難道你沒有施法讓它……”

不等巍恩說完,芬妮就再次搖頭:“聖盃轉起來後,我就什麼也沒做了。”

大家聽完,都沉默了下來。巍恩放下芬妮,面對著站在人群最外面的露西婭,臉色平靜地道:“露西婭祭祀,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露西婭雙眉一皺:“解釋?解釋什麼?”

“解釋你為什麼讓蕭特上聖盃?”

“哦,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這是我能想到的治療蕭小姐瘋心病的唯一辦法,而且現在看來,雖然冒了點險,但效果還是不錯的。”露西婭笑了笑。

巍恩臉色沉了下來:“露西婭,到了現在,你還在撒謊,難道你不怕將來下地獄嗎?”

露西婭臉色一變:“放肆!巍恩,別以為你為聖城帶來了光明,就可以不負責任地亂說話!”

“不負責任?如果不是我提前做了些準備,恐怕現在我連說話都不可能了吧?”巍恩反問道。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巍恩轉頭看了看眾人,只見大家的目光中也多多少少地存在著一些迷惑,巍恩點了點頭:“好,既然你毫無愧疚之心,那我們就說一說吧。”

“悉聽尊便。”露西婭的唇角帶著一絲冷笑。

“首先,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桑德先生。”

露西婭截口道:“有什麼問題你就問我好了。”

“問我怎麼了?瞧不起人啊。”桑德暴聲道:“你只管問,能回答我就回答,不能回答我也絕不會撒謊。”

露西婭聽了,臉色一白。

“好。桑德先生,我想問一下,如果你的刀生鏽了,你還會拿著它去戰鬥嗎?”

桑德愣了愣,沉思了一會方道:“這個問題嘛,首先我不使刀,其次我要有刀,決不會讓它生鏽。我是一名無敵的戰士,要是連刀都生鏽了,還上什麼戰場,乾脆去你們人類的修道院好了。”

巍恩呵呵一笑:“也就是說,如果你要上戰場,你一定會磨亮你的刀吧。”

“那是當然。”

“同理,如果聖盃很多年都無法運轉了,而且還被封印著,它還可能像以前一樣繼續為傷者療傷嗎?”

桑德兩條又黑又濃的眉毛纏在一起:“照理說不能。不過,我看不出這和刀生不生鏽有什麼關係。”

“嗯。既然不能,為什麼露西婭祭祀還堅持聖盃能解毒呢?”

桑德看了露西婭一眼:“這你得問她。她那些稀奇古怪的秘密,別人怎麼知道?”

“好。”巍恩頓了一頓,又道:“桑德先生,以前聖女祭祀時,你經歷過嗎?”

“我當然經歷過。”

“那好,你能告訴我祭品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