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查出他的問題來。那麼一來曹鋼肯定要從河陽機械集團走人了。”

周宇晨點點頭說:“這個道理我懂啊可是如果要調查他曹鋼,區裡和市裡早就調查了,還用等到現在嗎。我自己也聽說了,整個河陽誰不知道河陽機械集團是被內部人給蛀空掉的啊既然區裡和市裡遲遲不動手,也就說明了領導不想動曹鋼啊”

“哈哈,這個還是個需要不需要的的問題,以前河陽機械集團算什麼。省裡市裡比這大的事多了,人家高層根本看不上眼。現在就不同了,只要有機會誰都想抓住對方一點點事無限放大。當然現在需要一個由頭把河陽機械集團內部**的事給提出來,這個由頭不需要大,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口子就行。我們也不指望真能把曹鋼給拍死,我們要的只是曹鋼離開河陽機械集團,哪怕是暫時的就行了。”

“哦,方哥,這麼說我懂了,也就是現在需要的是一個人站出來肯拿出真憑實據來舉報河陽機械集團的內部**問題是吧?”

“對,現在就是需要真憑實據。雖然河陽機械集團內部的**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但是曹鋼在河陽機械集團已經盤踞了很多年,形成自己的勢力,那些外部給曹鋼送禮行賄的人也都受了曹鋼的好處,他們也不可能站出來,而起。。。。。。”

方想還想繼續說什麼,周宇晨已經迫不及待了,他不用再聽下去了,因為光從方想的語氣和臉色的神情,周宇晨就知道方想已經有了辦法了。

“方哥,你是說我們給曹鋼下套釣魚?哈哈,這事好玩,我就喜歡做這事。”周宇晨邪笑著說。

“哈哈,就是這個意思。別人不提,我們還不能自己提嗎。當然這個人必須要可靠,我這些天想來想去,小周你最合適了。”方想看著周宇晨笑著說。

“啊,我合適。方哥,你不會要我去給曹鋼下套吧”周宇晨驚訝的看著方想問。

“對,就是小周你最合適了。你聽我說啊,你現在有自己的公司,這就是一個幌子,而且你對於曹鋼來說又是陌生人,就是在整個東湖區和河陽市來說,根本就沒有人認識你,特別是那些官場上,更是沒有人見過你。這樣就能確保曹鋼沒有戒心。”

頓了頓方想又接著說:“其實這事做起來也很簡單,曹鋼為自己牟利最簡單的就是吃回扣。河陽機械集團作為一家國企,每年都要採購不少勞保用品,至於具體採購哪家的勞保用品,跟質量沒有什麼關係,完全就是看給的回扣多少。我想過了,馬上就是冬天了,小周你可以以你公司的名義向河陽機械集團提供冬季的防寒用品,比如是冬季的工作服。到時候曹鋼肯定會和你談,別人給兩成的回扣,你就給三成。總之要讓曹鋼動心,哪怕先把錢送上都沒關係,只要他受了錢這就是一個最好的由頭了。當然這個過程中一定要注意做好取證,最好能把當時的對話什麼記錄下來。”

聽方想這麼說,周宇晨一想這事還真是自己做最合適了。自己註冊的公司本就是家貿易公司,完全可以提供各種勞保用品,就算不行,大不了再註冊一家罷了。到時候就是錢的問題了,其實也不用提什麼回扣,見到曹鋼,直接捧上現金,十萬、二十萬、五十萬。這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曹鋼受了,目的就達到了。

“行,方哥,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了,這個事就我來做了。場面上的事老徐他去做,下三濫的手段還得我們這些人來弄了。哈哈,不過說真的,這種事我還挺喜歡的。”周宇晨說的也是實話。朱亞楠的父母都是河陽機械集團的職工,而周宇晨早就把朱亞楠父母看做自己未來的岳父和丈母孃了。曹鋼把廠子搞成這樣,這麼多年朱亞楠的父母也沒少受罪,自己親手擺曹鋼一刀,這也等於是為朱亞楠出口氣,也是一件爽事。

“好,這事小周你就辛苦了。哈哈,說真的,這還真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