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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辭。但出於思維上的習慣,他對於黨在國前,國在民上感到了絲絲不快,眉頭緊鎖。
這讓他這個崇尚民主和自有的文人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北方政府即使再不堪,至少口頭上還是把民放在了第一位。怎麼到了這個所謂的**聖地,竟然是黨先民後,國居民上?這和孫逸仙所鼓吹的三妹主義可是大有不同啊。
隨手攔了一輛黃包車,他要先去找個旅館安定下來。來到這裡也並非人生地不熟,當初的一個同學,如今似乎在南沙的某個大公司裡擔任要職,混得還算不錯。但作為一個自由主義報者,解明宏還是喜歡獨來獨往的生活。
以探訪的名義去拜訪卻是沒有問題,但如果說去投靠,就非其所願了。
坐在黃包車上四處觀望著,解明宏漸漸的發現周圍很不對勁。路邊的堵館也太多了些,而且全都是在大馬路邊上開著,這讓在上海呆慣了的解明宏很不適應。
上海的混亂和它的繁華一樣出名,黑幫分子猖獗也是有目共睹。但你要說他想在公開的場合開啟招牌來做賭博這行生意,卻是不能的。政府再**,這臉面也是要顧及的。公開的賭場和俱樂部,一般全在租界裡開著。
至於民間的黑賭坊,卻都是偷偷摸摸的設在隱秘的巷子裡,哪有大白天在火車站外的馬路主幹道兩旁開的?巡捕房在吃屎?這都不抓?憲法難道是廢紙嗎?
一個個疑問,全都湧現在腦海中,解明宏一時之間感到了憤怒。這簡直不是瀆職,而是肆無忌憚的踐踏法律了急聲喝止了黃包車伕,他下車細看了面前的賭坊一番。
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因為他在其中一個賭坊門前看到了一個大元帥府發放的賭業執照,也即是所謂的賭幡,這絕對不是什麼個別現象
本就義憤填膺,剛想著破口大罵,幸好被一旁的黃包車伕拉住了,否則門前的幾個穿著黑褂子的壯漢,絕不是擺設。
又上了黃包車,行至路人比較稀疏的街道,解明宏才得以從對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原來是因為大元帥府無法獲得商民兩界的支援,在強徵過一次銀糧之後還不滿足,竟然公開發放煙賭拍照,實行抽捐。
其實廣東地區從清朝末年開始,賭風便日益猖獗,因為當時政府**,財政和軍費嚴重依賴賭餉,以至於屢禁不止。但此時的全粵,更以官准“公賭”迥異於他省的賭博
從黃包車伕的口中,解明宏得知了“公賭”即為由政府招標,商人競投,中標的承商負責組織和經營賭博,政府從其利潤中提稅、提餉。這個餿主意是孫逸仙自個想出來的,本意是解決大元帥府的財政困難,順便籌集軍費。
這個“妙策”使得廣東賭館遍地開花,而大元帥府則坐收漁利、賭商日進萬金。唯有民眾,深受其害,其有甚者,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竟是大元帥親令?這如何可能,他不是以**先驅者自居嗎?豈有如此之惡舉?難道這粵省,就無忠義之士敢於反對?”
這一個個驚人的訊息,都讓心懷公理和正義的解明宏難以釋懷。原本對於東南一地的陳孫之爭,他是同情著在公開場合以弱者身份出現的孫逸仙,當初還認為此人是得開中國新紀元之**志士。
但到了廣州,才得以看見**黨的諸般惡行。但剛才的一時衝動,並沒有迷惑瞭解明宏的心智,他選擇要留下來,挖掘這其中的真相,以期在國民面前披露著諸多的事實。政治不是任由強權主義者打扮的小姑娘,所謂的新聞業界,就是要還原事情的本來面目,唯人民自擇。
懷抱著這樣的信念,解明宏才從事著這報者的工作,才會放棄了在上海的優厚生活,回到了兩廣。只是他還不知道,這裡所謂的民權是子虛烏有的,即使是報社,亦不可得自由報導之權力。
同一時間,鍾泱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