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彷彿有一種無形的魔力,絲絲縷縷地纏繞住了侍衛的神志。

侍衛只覺一股莫名的力量撲面而來,瞬間將他緊緊裹住,他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臉上露出痛苦而又驚恐的神情,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彷彿這樣就能抵禦那股侵入腦海的詭異力量。

但那股力量卻如洶湧的潮水般勢不可擋,漸漸地,他眼中的掙扎之色開始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與無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呆呆地立在原地,淪為了飛煙手中任其操控的傀儡,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只能等待著飛煙的下一個指令。

飛燕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控制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心中暗忖: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她的目光掃過那侍衛身上的鎧甲,心中估量著他的身份地位,看這架勢,他想必不是普通的侍衛,若是能好好利用,說不定能成為自己離開這王府的得力幫手。

於是,她輕聲命令道:“你去門口引開其他侍衛,並給我們準備一輛馬車,就說晴格格想出府透透氣。”

那將士神情呆滯,沒有任何的異樣,機械地應了一聲:“是,主人。”

便轉身快步離去。

不多時,門口果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見那將士成功地引開了王府的守衛,還牽來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他恭恭敬敬地扶著飛燕和晴兒上車,然後親自駕車,護送她們出了愉親王府。

馬車漸行漸遠,飛燕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殺人滅口,而是選擇放那侍衛回去,畢竟她還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晴兒失蹤的事情!

她深知自己施展媚術並非毫無代價,這不僅會消耗她大量的精力,而且控制的時間長短也難以確定。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被控制的人在事後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就像做了一場無痕的夢。

待馬車在城內一處偏僻的破廟前停下,飛煙扶著晴兒走進廟中,將她輕輕放在一堆乾草上。

隨後,飛燕自己也疲憊地坐下,開始閉目調息,每一次使用媚術,對她而言都像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輕易動用這危險而又迷人的力量。

月光透過破廟的縫隙灑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駁的光影,彷彿在訴說著這一夜驚心動魄的故事,而飛燕和晴兒的命運,也在這黑暗中悄然駛向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