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出來的精神就讓人感動,他真的把這份報告遞給了衛生部。

在這段期間,我找人去泰國買了一部反映當前泰國aids流行的紀錄片在國內放,這個跟我國國情無關,有些電視臺猶豫了一下也就安排著放了。紀錄片放了沒幾天,一些地方報紙開始出現了質問“難道宣傳艾滋病是當前的重要問題嗎?”,這有點像當年《大眾影視》上放接吻劇照被觀眾指責“難道現階段對於我們最重要的事接吻和擁抱嗎?”。我就覺得可笑,難道迴避了這個話題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麼?難道鴕鳥把頭藏進沙子就可以遠離危險了麼?從性忌諱到逃避社會問題,一直以來這些事兒怎麼都被封得嚴嚴實實?

難怪魯迅要說真的猛士敢是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鮮血,在中國,猛士就少得可憐,鴕鳥成群。

報紙上有抨擊的,我們自然也能組織槍手反擊——反正文人是比較不值錢的,尤其是為了錢的文人。

就在這樣拉鋸與心焦中,我們迎來了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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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因為萬博琛的事變得有點無趣,不過好歹是張女士生日,我們自然不能悶悶地過。

小姨本來打算跟張小桐一起回來的,被張小桐攔住了,自然是為了能和我過一個沒人打攪的聖誕。我看著她打電話讓小姨晚幾天動身,在旁邊怪聲怪氣叫喚:“噢噢,女兒大了,留不住咯!”

張小桐極其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放下電話:“今天做什麼?”

“有你在,做什麼都好。”我從床上爬過去抱住她,“或者……我們做一些大人才做的事?”

張小桐氣定神閒地扭頭看我:“好啊。”

“……我就隨便說說。”我頭一次看張小桐在我面前宛如一個成熟女人,有點不習慣,“反正能抱著你就是最好。”

“甜嘴。”張小桐笑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回親了她一下:“生日快樂,我的姐姐……”

說到姐姐被張小桐用手指按住嘴唇了,我的絕代佳人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有點嬌嗔地責道:“還,還叫我姐姐?”

“啊……”我呆了一下,趕緊改口,“親愛的老婆……”

“切,誰是你老婆?”張小桐口不對心地推了我一把,臉上的開心都要掉下來了。

“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學校某個女同學吧?”

“小壞蛋。”張小桐又恢復成小女兒狀,緊緊摟著我,“有你陪著,生日怎麼能不開心?”

我摟著她,有聲勝無聲。

“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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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去哪?”

精心打扮後的張小桐被我拉出來,瞪著眼睛問我,極其貌似被誘拐的洋娃娃姑娘,讓我想起一些國外犯罪電影裡壞人帶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們四處逍遙腦子裡卻想著齷齪下流計劃的場面。當然,我怎麼齷齪下流估計身邊這個洋娃娃早就很瞭解了。就在我習慣性用目光掃一遍街頭的時候,身邊的張小桐彎腰湊近我耳邊輕輕問到:“老公——咱們去哪裡?”

這一彎腰,彷彿變身後的小狐狸又翹起尾巴,迷人到死。我故作冷靜地扭頭看了她一眼,一揮手:“去看我給你買的禮物。”其實心中狂跳不止,這姑娘,怎麼越來越會勾人了?老子可不是真的高僧,讀佛經偶爾也會沒用啊……

張小桐在我的帶領下來到了很多年前我們經常來散步的公園,這裡經過再一次翻修,多栽了許多樹,人工湖和假山也等等也都擴建翻新,加了許多古色古香的亭臺樓閣,看起來很似古代官宦人家的私人庭院。現在冬天,滿眼看過去都是枯樹什麼的自然沒有夏天花紅草綠好看,但有著建築襯映的山和水看起來也略有一些風味。

我拉著張小桐的手走到一處路邊長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