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把當今天子獻帝和您放在眼裡。在魏王和叛賊袁術、逆賊袁紹戰鬥時,他們不但沒有派出一兵一卒支援魏王,他們反而在各自的領地黨同伐異,四處征討異己的軍事力量,尤其是益州劉璋為甚!反觀我方,連年征戰,魏王麾下大部分將士已經十分厭戰,如果此時強行發動對外的戰鬥,大部分的將士積極性會不高的,如此,他們的戰鬥力是比下降!而此時,趁益州烽煙四起,荊州內部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又是我方打擊他們的好時機……。”

“嗯,賈先生所言極是!”曹操並沒有正面回答自己是否有出兵打仗的意願,他而是就事論事地說道:“益州的局面,如今已經失控;而荊州的情形更是複雜,劉表年事已高,他的三個兒子為爭奪繼承權,在各自背後勢力的支援下,已經明爭暗鬥,水火不容了……自從劉備入駐荊州後,劉表也並沒有重用他,而是敷衍了事。但是劉備一方的軍事實力擺在那裡,明顯比劉表強,就算劉備本人能隱忍,他的麾下將士未必能忍受啊;就算劉表能暫時收容劉備,給他立身之地,劉表麾下一些核心人物未必能容納劉備啊,那不是養虎為患嗎?……。”

等曹操說完自己看法後,賈詡贊同的對曹操點點頭。而後,他對曹操輕聲說道:“魏王,如今,益州的地方勢力五斗米教教主張魯和益州牧劉璋的實力相差無幾,等他們二敗俱傷之際,正是我方坐收漁翁之利之時,所以,我方可以暫時不理會益州發展的態勢;而荊州就不同了,如果此時魏王稍微給荊州添一點料,或許就會起到不可思議的效果啊……。”

“哦,是嗎?那就勞煩賈先生細細講述給孟德聽聽……”曹操身體微微前傾,一副洗耳恭聽的摸樣。而後,賈詡就壓低聲音,把自己針對荊州的謀劃坦露給曹操……

正如賈詡和曹操所說,益州此時亂的象一鍋粥啊,民眾和官府,地方勢力和外來勢力,蠻夷和漢族……各種矛盾都已經爆發,各種爭鬥每分每秒都上演。

民眾和官府:自從劉璋確定不惜一切代價打壓地方勢力,主要鬥爭物件是漢中的五斗米教教主張魯後,從州大吏趙韙到地方村官亭長,都是積極踴躍向普通民眾伸出貪婪的雙手:他們巧立名目,敲詐勒索,無所不用其極,一些賦稅都收到一百年後了……當然,也有個別的官員潔身自好,與百姓秋毫無犯。

地方勢力和外來勢力的集中爆發點就是劉璋的軍隊和漢中張魯的軍隊開戰了,戰鬥的開始階段,漢中的張魯被殺的節節敗退,損失慘重,後來由於蠻夷部落在孟獲的率領下,起兵造反,一路從南向北,攻城拔寨,步步緊逼成都,劉璋才分兵鎮壓蠻夷部落的造反,如此以來,劉璋不得不面對南北二線作戰的尷尬境地,一時間,鬥爭的三方勢力均衡,誰也無法取得明顯的優勢了。

本來,劉璋的性情是溫厚柔弱的,在他內心深處是一心想為益州子民謀福利的。可是等他一掌權,坐在高位置,“時、位之移人也”他面對的問題改變的他的心志:由於他的乾哥哥張魯公然反對他,他沒有采取溫和的懷柔策略,而是以針尖對麥芒的強硬態度,打壓漢中的張魯。

劉璋的此舉,正中張魯的下懷,於是二人便一步到位,兵戎相見了。敢公然反對劉璋出兵打壓張魯的,就法正一個人。仗義執言、秉公執言的法正事後卻遭到劉璋的無情打擊:象張松出身的張氏宗族,其勢力和規模與法正出身的宗族差不多,張氏家族只需要上交賦稅十萬兩白銀,而法氏家族卻要上繳賦稅二十萬兩;由於法正對劉璋下達的徵稅數目不滿,延遲二天,當即就被劉璋就地革職。

法正的境遇,令其爺爺法真觸發急病,一夜暴斃。樹倒猢猻散,一時間,法氏家族就被孤立了。法正處處遭受別人的冷嘲熱諷啊,尤其是來自之前還是世交的親朋好友的白眼和嘲笑……在劉璋一而再、再而三的盤剝下,殷實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