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了痛 讓我連撞牆的衝動都有了!

而我 也這樣做了。

Janise嚇壞了 她緊緊的抱著我不讓我做出更瘋狂的舉動: 席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就是抱著自己的腦袋 腦子就跟一片漿糊一樣痛的我冷汗直冒: 我好像是抽筋了 腦袋抽筋了。

上帝 !你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 席 忍一忍別撞牆千萬別 我已經讓人去叫家庭醫生 並通知了童滿琰————

別! 我緊緊的抓著Janise的手: 求求你別告訴他 我經常這樣 真的!讓我休息休息————

這次的疼痛真的是前無所有的 我暈倒在了Janise的懷裡。

等我轉醒的時候 我隱隱約約的聽到Janise再和他的家庭醫生交談。

她有什麼隱晦的疾病嗎?

不 身體很正常 再健康不過了。 醫生說道。

Janise還在問: 可她剛才很不正常 抱著腦袋的樣子就像是裡面裝了個定時炸彈!會不會是————

不不不 夫人 這個孩子並沒有吸食大麻或者任何致幻毒品的現象 我想剛才可能是因為心情或者其他的關係 也或許就像是她自己說的 腦袋抽筋————

我看是你腦袋抽筋! Janise顯然有些生氣了: 我估計我得換一個家庭醫生————哦 席 你醒了!

我迷惑的睜開了眼睛 可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Janise 而是個四五歲樣子的小男孩 這是一張清秀異常的臉龐 咖啡色的頭髮 灰色的眼睛

但五官卻有一種極富東方韻味的柔和與優雅 和他的聲音一樣乾淨的彷彿不沾一絲纖塵。

這時我才意識到剛才Janise與她家庭醫生的對話全都是這個孩子用中文重新複述給我聽的 我還以為我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間就天才的能聽懂所有法文了。

他對我說: Janise已經告訴了童滿琰 我想他馬上就會過來。

我點了點頭 一會兒我該怎樣解釋我一直頭痛的問題?這個情況連我都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我只知道 這不是要我命的東西 或許是那一次他們————

這個男孩還沒有走 他就這樣看著我 上帝作證 這個孩子真漂亮 尤其是這雙眼睛 我從未看見過這樣漂亮的眸子。

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你有一屋子畢生心血創造出作品 臨死前 你怎麼處理他們? 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我。

我確實被他問的愣了一下 可又覺得蠻好笑 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竟然問我臨死前如何如何———

可我還是回答了他: 燒掉。

沒有聽見這個男孩是怎樣的反應 因為童滿琰已經闖了進來 他極為小心的抱著我: 歡子 到底怎麼了?

小男孩已經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而我被童滿琰接回家裡讓唐肯對我進行全面的檢查。

同日 在巴黎第七區發生了一起震驚法國的縱火事件 一個男孩在家裡燒燬所有他認為值錢————不!那對世人來說並不止止是錢的問題 那是藝術!

瘋子一樣 誰都不敢管這件事情 就算這場縱火差點引起重大的火災事故。從而 童家————不 是我 迎接了一個小麻煩。

唐肯做的堅持確實要比Janise家的家庭醫生細緻多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童滿琰家還有這麼多高科技的醫學裝備 用唐肯的話來說: 就算是做全世界最困難的手術

童滿琰家的醫療條件包括藥品儲備都夠的上標準。

可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 我的檢查結果依然是————健康。

童滿琰問我: 第一次這樣頭疼嗎?

我點了點頭 確實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