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飛顧左右而言道:“沒有,什麼?我沒說話啊,你是不是聽錯了?”阿碧氣惱的揪了一下呂雲飛腰間的軟肉,氣鼓鼓的說:“就說了,哼,不管了,你不告訴我,我就。。。我就。。。”阿碧左右看了看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呂雲飛,想說的話也說不了下去。

阿朱從旁拉著阿碧的手,小聲的對阿碧說道:“好啦好啦,都長這麼大了還鬧性子!”阿碧氣惱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呂雲飛。呂雲飛對阿朱苦笑了一下,也不再說什麼。

喬峰旁邊的白世鏡,聽到全冠清的話立刻忍不住破口大罵:“將來個屁,喬幫主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既然往日不曾做過那等壞事,那將來也必定不會做的,全冠清,你別他媽滿嘴噴糞,別以為我不知道,平日裡都是你在暗地裡說喬幫主的壞話,還到處造謠說喬幫主如何如何的,除了一些腦袋被門縫夾過的白痴會聽信你的,誰信?你還不是惦記著人家喬幫主的位子,打的好算盤啊。”氣極之下,白世鏡連連冷笑起來。

原來早就有人看我不順眼了!喬峰恍然大悟的想到,若非今日白執法提起,想必那些話一定是非常難聽的了,真的難為了白執法他們了,喬峰溫言的制止了白世鏡繼續罵下去的衝動:“白執法,喬峰以為一直以來都大家都全心維護著我喬峰,可是今天,我喬峰才知道並非如此,既然宋長老奚長老都對我喬峰有所不滿,你就讓全舵主說下去,把事情的始末說個明白,也好讓喬峰知道,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

未等全冠清說話,那矮胖的奚長老便衝動的跨出來一大步,甕聲甕氣的說道:“喬幫主,我反對你,是我的不對,你不用多說了,回頭我老奚便把這項上人頭送上,只是還請你別為難我老奚手下的那些弟兄就得了,他們不知情的。”

看到奚長老自願授首,全冠清兀自不死心的大叫道:“大家千萬莫要上了當啊,我相信馬副幫主的死必定是喬峰所為。”此言一出,不但是丐幫幫眾,就連那些好事前來的江湖人士都是渾身一震,殺害自家弟兄這種做法在江湖之上,乃是最大的一條禁忌!

“什麼!”喬峰簡直不能相信這個傢伙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誣陷自己。

看到眾人的反應,全冠清暗暗欣喜,看來自己還有機會,當下朗朗說道:“你一直將馬副幫主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除掉他你是日夜不得安寧,我完全有理由認為你就是殺害馬副幫主的兇手,難道不是嗎?”彷彿全冠清真的親眼見到喬峰殺了馬大元一般,一番毫無根據,完全站不住腳的假話,在他那傳神的表演下,居然讓不少人都懷疑起喬峰的為人來。這樣的演技,就連呂雲飛都自嘆拂如。

喬峰毫不為之所動,緩緩的搖了下頭,堅決的說道:“不是,雖然平日裡我與馬副幫主不甚交談,交情也不深,但是我喬峰從沒有過害他的念頭,我喬峰可以當著蒼天與在場所有英雄的面發誓,假如我喬峰有過一絲一毫想要殘害馬副幫主的念頭,定叫我不得好死,受盡天下英雄唾罵!”字字句句都顯出喬峰那豪邁的英雄氣概,半點都沒有作假的樣子。

那全冠清當即譏笑道:“裝得倒挺像的,那我問你,為什麼我們大家來姑蘇找那慕容復麻煩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隨後伸手指著包不同等人又道:“還有,你明知這三個是慕容復的家眷,為何不讓我們扣留?”

那包不同一看全冠清指向自己,老毛病發作立刻站出來說道:“非也非也。。。”話音出口突然間想起剛才呂雲飛的話,心虛的看向呂雲飛這邊,待發現呂雲飛並沒有理會,才膽氣一壯,朗聲繼續說道:“我們兩兄弟只是慕容公子的家將,並非眷屬,而這位王姑娘暫時還只是我家公子的表妹,也非家眷,你這話大大的沒道理,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說著還習慣性的捋了下那兩撇噁心的老鼠須。

全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