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妥當的鶯兒、文杏二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提了出來。

簡單的梳洗一翻後,寶釵穿了一身與昨日顏色相近,但是樣式卻不相同,衣袖,裙襬處繡著白色小花。腰間用同樣色系顏色卻更深一點的藍色綢帶在側腰的地方打了一個蝴蝶節。臉上略施粉黛,那顧盼流連間隱隱帶著的絕色風情讓不少的秀女暗地裡嫉妒得發狂。

而賈元春更是恨得咬牙,但是經過昨天的一巴掌讓她明白這薛寶釵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惱怒異常的賈元春只能對寶釵投以惡毒的眼神。

寶釵注意到賈元春看過來的眼神,笑了笑沒有理會。站在人群邊緣與身邊的秀女說說笑笑,等著內監的到來。

第二天再選,內監檢查耳、目、口、鼻、發、膚、領、肩、背,有一處不周正的都淘汰,再讓在選者自己說出籍貫、姓名、年歲,聽其聲音,稍有雄厚、粗劣、難聽、混濁、口吃的都淘汰。

聽著內監讓秀女一個個上前,秀女退下後,表情或喜或憂,各種神態讓寶釵有種身處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超女選拔一樣。

不過後世的超女選拔是為了娛樂大眾,而這王朝的秀女選拔,是為了選出‘秀色奪人,聰慧壓眾’的美眉服務皇帝的!我擦!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光這一條就讓全天下的男人為之羨慕!

“姑娘叫你了。”身邊一位叫秋娘、穿著淡藍色棉布衣裳的秀女搖了搖始終維持著一張笑臉,思緒卻不知道飄到哪去的寶釵。

寶釵如夢初醒,對著秋娘充滿謝意的一笑,便快步的上前。

“姑娘請介紹吧!”出聲的是戴權,他對著寶釵和善的一笑,寶釵會意。輕柔的出聲。“金陵薛寶釵,十五年華。”

向戴權盈盈一拜,退身後立馬拉著鶯兒與文杏說道。“今天晚上姑娘我要打馬吊,不行的話。”寶釵冷哼幾聲,在鶯兒與文杏黑線的情況下繼續說道。“不行的話,姑娘我就去屋頂吹一晚上的風。”

當天晚上寶釵沒有打成馬吊,也沒有去屋頂吹成風。原因無他,只因我們的寶釵姑娘被朱允禛招去侍寢了。

“聽說某人今天晚上準備去屋頂吹涼風來著。”朱允禛神色庸懶的斜靠在軟塌上,一雙利眼,似笑非笑的盯著用羽毛製成的毛衣裹住赤!裸的身體,只露出一個腦袋,縮在軟塌角落離他遠遠的寶釵童鞋。

寶釵打了個寒戰,身子再次往軟塌的邊緣擠了擠。“啊哈!誰說的,我崇拜他。”現在怕朱允禛怕得要死的寶釵童鞋堅決的死不承認這句話是她說的。

而聽到寶釵否認的回答,朱允禛挑眉看著越躲越遠的寶釵,語氣危險的開口。“釵兒過來。”

寶釵小臉白了一下,眼看朱允禛的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寶釵終於畏畏縮縮的裹著毛衣蹭了上前。

“現在膽肥了敢當著朕的面說謊了呀!”朱允禛拉過寶釵,扯下她身上裹著的毛衣,高高的手揚起,重重的落下,寶釵渾圓□的小PP立現鮮紅的五指印。

寶釵一疼,淚水瞬間的流了出來,卻死咬著嘴皮不吭聲。朱允禛重重的打了幾下,只感覺有些水滴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卻沒有聽到哭聲。朱允禛將寶釵翻了過來,只見寶釵哭眼了眼眶,一雙貝齒將嘴唇死死的咬住,有些紅紅的血跡侵了出來,卻始終不出聲。那樣子就像個倔強的小動物一樣惹人憐惜。

“釵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朱允禛幽幽的嘆息一聲,摟住寶釵,唇吻向了寶釵帶著血的紅唇,那狂風暴雨般的熱烈令寶釵幾乎窒息。

寶釵又落了淚。心裡在想,這便是她從此以後的依靠嗎?這樣變化無常的男人真的值得依靠。寶釵記得他們第一次的相遇,這男人便抱著利用的態度對她。那時的她不過五歲,尚且失去了父親。而第二次,卻是一封書信要她每年將賺的銀子多半讓甄應善秘密送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