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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語氣十分冷淡,“但是,只是涉及這次事件的人。”
兩個人眼神交匯,宗像推了推眼鏡,看起來似乎有些無奈:“我知道了。但也請你們不要做得太過。畢竟,御柱塔那面,我還需要去解釋。”
“那是你們王權者的事。”雲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與我無關。”
宗像和綱吉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了苦笑的意味。示意伏見去跟淡島一起處理一下後續,宗像愧疚地說:“真是抱歉,因為我去晚了一點,結果讓麻衣受了傷。”
雲雀淡然道:“這不是我們能預料到的。我問你,宗像,佐佐木正介那個男人關在哪兒?”
“哦呀,閣下要找他嗎?我讓秋山君帶你過去吧。”說著,宗像拿出終端,將秋山叫了過來。
綱吉走過去,伸手想要摸摸麻衣的臉,但是又怕弄疼她,於是又把手縮了回去。他焦急地問道:“麻衣醬不要緊吧?一會兒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雲雀沒說話,這個時候秋山已經過來了。
雲雀將麻衣交給了綱吉,對她說了句“等會兒我來接你”之後,就跟著前來帶路的秋山走了。
抱著麻衣,又摸了摸安娜的腦袋,綱吉十分無奈地對宗像說:“等會兒要是破壞了你們的什麼東西,我會照價賠償的。”
站在關押佐佐木正介的牢房門口,秋山正要開啟門,結果輸入了密碼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許可權不夠。他十分抱歉地對雲雀說:“失禮了雲雀先生,室長大概忘記,關押佐佐木正介的牢房只有他和副長有開啟的許可權了,請稍等,我馬上去請副長來。”
雲雀淡淡地說道:“不用了。”然後西裝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枚指環和一個小匣子。
秋山驚訝地“誒”了一聲,就看到雲雀把指環套在了手指上,然後將指環對準了小匣子上的一個孔。只見匣子瞬間被開啟,燃燒著的紫色火焰帶著令人畏懼的力量。秋山目瞪口呆地看著雲雀的手上突然多了副浮萍拐,柺子上也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而秋山後來才知道,雲雀的火焰越是旺盛,代表他本人就越是憤怒。
秋山呆呆地看著雲雀面無表情地用柺子在牢門上擊了一下,就見用來關押異能者的特殊製造的牢門被雲雀輕輕鬆鬆地撞出了一個大洞,甚至牆壁裂開了。將柺子丟到一邊,雲雀邁開長腿,不緊不慢地走了進去。
佐佐木正介在見到雲雀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要來問自己什麼,於是冷笑著說:“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
“你想多了。”雲雀淡然道,走過去之後伸手抓住佐佐木正介的頭髮,拎著他的腦袋就往牆上狠狠地砸過去,用力之猛看的連國防軍出身的秋山都嚇了一跳。“拷問你是宗像禮司的事,與我無關。我想做的,只是教訓你而已。”說著,他彷彿沒看到佐佐木正介從腦袋上順著臉流下來的血,抓著他的腦袋又往牆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砸的牆皮呈放射狀裂開。
秋山在一旁擔心,萬一雲雀把他撞死了,那他們就不用審訊了。
不過秋山的擔心有些多餘。鬆開手看著佐佐木正介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雲雀厭惡地皺了皺眉,語氣冷到冰點:“要是把你打死了,宗像那面就不好弄了,畢竟,他看起來很想折磨你一下。”
秋山覺得雲雀這句話說得太對了。
“……不會放過你的……”佐佐木正介整個人蒙了,腦子裡暈乎乎的,視線還被粘稠的血液給模糊掉了。他看起來十分虛弱,說話都不清不楚。
雲雀嗤笑,語氣裡帶著不屑:“你似乎太小看我了。”說完,他就狠狠地踩著佐佐木正介的身體,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牢房,走到門口順便把浮萍拐撿起來收回到了匣子裡。他側目對秋山說,“告訴宗像,沒有利用價值的,該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