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買了。

她小臉羞紅,轉身回到浴室,倒了幾滴茶樹精油到洗臉盆的水裡,再加入中性洗劑攪拌,然後才把他的睡袍放進去浸泡清洗。

“那是什麼?”他好奇跟了進來,站在她身後問。

“呃,茶樹精油。”她能感覺到他的體熱,一抬眼便從鏡子裡看到他湊在她肩膀邊,害她面紅耳赤的忙垂首繼續清洗,緊張地解釋,“因為紅酒是酸性的,所以用中性洗劑中和它,再加點茶樹精油消毒,就可以洗乾淨了,因為才剛沾到,所以只要立刻清洗就不會留下痕跡。”

“滿香的。”瞧著她紅透的耳根子,他微笑讚美。

“嗯,你喜歡這味道的話,我可以調一些給你。”

“我是說你。”他在她耳畔輕聲開口。

如月聞言吃驚的抬起頭,只見他笑著從鏡子裡盯著她瞧,她羞得不知該說什麼,連忙又低下頭,一雙手卻抖得差點無法繼續清潔工作,好半晌,她才紅著臉應了一句。

“喔。”

“是茉莉嗎?”

“嗯。”她將水放掉,試圖冷靜的清洗那件輕薄睡袍,卻無法忽視他的存在,他每次在她耳邊說話,吐出來的溫熱氣息拂過她的耳垂或頸窩,教她每每為之一顫。

“它有什麼功效?”他啞聲再問。

她低垂著頭,繼續用清水將洗劑沖洗掉,邊道:“安撫神經、溫暖情緒、活化肌膚彈性、滋潤肌膚,還有……”增進夫妻情趣。

喔,天啊,她忘了這個。

如月小臉紅得發燙,她剛剛會用加了茉莉精油的乳液,完全是為了鎮定神經和保養冬天乾燥的肌膚,壓根沒想到後面這個。

“還有什麼?”他挑眉輕問。

“咳嗯,還有……”被他一問,她更是說不出口,只得紅著臉轉移話題,“我忘了,麻煩幫我拿個衣架過來好嗎?”

見她羞得連脖子都紅了,他這才噙著笑,離開她,回身拿了衣架給她。

她接過衣架,將洗好的絲質睡袍掛在浴室裡,一轉身差點撞到他。

“抱歉。”她有些慌,想退開,他的手卻依然扶在她腰上,絲毫沒有收回的意思,害她又是一陣輕顫。

“沒關係。”他低頭瞧著她,關心的問:“你在發抖,太冷了嗎?”

“嗯。”如月顫聲點頭,雖然她其實一點也不覺得冷。

“來。”見她有如驚弓之鳥,知道她很緊張,莫森牽握住她的手,領著她來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酒杯,遞給她。

“喝點酒,暖暖身子。”他說。

喝點酒?

OK,這點子不錯,至少她可以轉移一點注意力,不要那麼緊張兮兮的。

酒杯裡的紅酒很滿,她輕啜了一口,冰冷的液體從喉間滑下,到了胃中化成熱氣,跟著熱氣便在空腹中瞬間散發開來,緩緩蔓延到全身。

這酒十分溫醇順口,她忍不住再喝了一口,再一口。

等回身拿另一杯酒的莫森注意到時,她早已喝掉了高腳杯裡滿滿整杯的酒。

見她臉泛紅潮、黑眸晶亮,一手拿著空酒杯對著他微笑,莫森擔心的摸著她的臉。

“你還好吧?”

“還好。”她點點頭,只覺得一陣暈然發熱,不過倒是真的放輕鬆了些,她笑著問:“這酒真不錯,還有沒有?”

“有,不過我想你喝夠多了。”他接過她的酒杯,放到一旁,微笑道:“這酒後勁很強,喝太多會醉的。”

“真的?你從哪買來的酒?”她仰頭看他,只覺得這男人真是教人百看不厭,他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優雅的利落,有點像貓,或者該說是貓科動物。

“海洋送的。”

她玻а矍譜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