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擠出了個笑容,我對他說:‘大侄子,我,我內急,想解個手,沒想到你也在這。’他冷笑著說,是嗎?我只得用力的點點頭,我心虛,怕他會對我動手。幸好下著雨,不然他一定能夠看到我流下的大顆大顆的汗水!”

舒逸問道:“後來呢?”

烏麻說道:“後來從樹林中傳來一聲咳嗽聲,我敢肯定,一定是那個女人。巴音聽到女人咳嗽的聲音後,臉色變了變,那一臉的怒氣沒了,換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我的眼中還是那麼的恐懼,他對我說他到樹林裡是和女朋友約會,只是他的女朋友是城裡人,不太習慣見生人,而且他們的關係還沒有最後確定,希望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因為剛才受到了驚嚇,所以當他作出解釋的時候我並沒有細想,我只有一個念頭,趕快離開那裡。我記不得當時我是怎麼離開的了,一路上我都的腦子裡都是巴音那凌厲的目光,那目光就象把刀,可以殺死人的刀。”舒逸發現烏麻的鼻尖已經滲出了細汗。

舒逸說道:“我想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吧?”烏麻苦笑道:“也許這也是我家的一個劫數吧,我原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也就算了,誰知道一個月後,花妹便出事了。”

“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花妹吃過晚飯就在寨子裡玩耍,寨子裡和她同齡的孩子並不多,也就是三四個,幾個小孩經常從村前竄到村尾的,我們也並不在意。那晚正好銀花去了縣城,我婆娘也去竄門了,而我則在村長家,也就是烏達的家裡打麻將,一直玩到十一點半鐘才回家,回到家裡,婆娘沒有回來,花妹也沒有回來。”烏達說道。

這時一個醫生推開了門,見裡面有人,問道:“你們是?”曾國慶忙進來把醫生拉了出去。等門重新關上,舒逸才輕輕對烏麻說道:“花妹怎麼了?”烏麻說道:“我當時也納悶,花妹雖然貪玩,但還從來沒有這麼晚不回家的,於是我便去經常和她一起玩的那幾個孩子家找她,可幾個孩子卻告訴我九點多鐘他們便與花妹分開了。”

“這下我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便問清楚了他們最後分手時的地方,找了過去。”烏麻說到這裡,雙手握了握。舒逸問道:“你是在巖洞那找到花妹的吧?”烏麻吃了一驚,手中的香菸嚇得掉到了地上:“你怎麼知道?”舒逸說道:“你繼續吧。”

烏麻說道:“幾個孩子告訴我,晚上他們是在巖洞那躲貓貓,最後一次是花妹和兩個小孩去藏起來,另一個小孩來找他們,可是兩個小孩都被找出來了,卻沒有找到花妹,他們以為花妹已經回家了,沒了興致,也跟著散了。以前我曾經對花妹說過,不許她到巖洞那邊去玩,可孩子終歸是孩子,你再怎麼說她也不會記在心上。”

舒逸點了點頭:“是的,小孩子就是這樣。”

烏麻說道:“當時我很氣憤,卻沒有往別的地方想,我只是覺得這丫頭玩野性了,我打著手電就往巖洞那邊去找她,可我在那附近找了半天,都沒見到她的影子,我唯一沒有找的地方就是洞裡了,但我想她應該不會進去吧,花妹雖然年紀不大,但應該已經懂事了,她也知道里面是存放先人棺木的地方,她應該懂得怕懼,再者,那裡面陰森恐怖,就算是我要一個人進去也會覺得��沒擰!�

“況且她連手電都沒有,更不可能進去了。可她到底到哪去了呢?我在巖洞附近喊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想或許她已經回家了。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哭泣聲!突然,一陣風吹過,我打了個冷顫。那哭泣聲沒了,我懷疑是不是剛才我緊張過度,聽錯了。”烏麻的身子抖動了一下。

舒逸輕輕地說道:“沒事,別怕,都過去了。”

烏麻說道:“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時候那哭泣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