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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了,而故事裡的他也很捨得人同情,也正因為如此,我恰恰覺得這個故事不可信,以他和銀花之前的感情基礎,有必要編造一個這樣的故事來博取同情嗎?而男人在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的女人面前,應該表露出來的是什麼?是本性,是真性情,一個從小就外出打工,獨立能力這麼強的男人,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會去博取女人的同情。”
舒逸喝了口茶,望著已經聽呆了的烏麻說道:“快吃吧,邊吃邊聽我說,不然飯菜都涼了。”
舒逸見烏麻扒了口飯,這才說道:“因此我判定李二柱一定有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你一定知道,這個問題才是你憤怒的真正原因。還記得你說過嗎?你說你不知道銀花那晚約了小鎮,你以為她是去會李二柱,當時聽到這裡我只是覺得彆扭,我在想你為什麼會那樣以為,你說恰好那兩天李二柱也回到了上壟村,這說明你一直在留意他們。”
“後來我才想明白,你這是一個既定假設,也就是說,你其實是知道銀花去和李二柱見面的,但你在告訴我的時候故意模糊了,用了一個假設,用一個事實來做假設。所以我判斷那晚銀花與李二柱見面的時候你一定在場,只不過你一定是在暗處。由些我就想,如果銀花是那個時候遇害的,而如果你不是兇手,那麼兇手一定是李二柱。”
舒逸點上支菸:“我讓曾國慶去查這個李二柱,當聽他說李二柱已經失蹤好些天了,而他最後在縣城出現是在銀花出事前兩天,我終於把整件案子給想明白了,你看到李二柱殺了銀花,憤怒之下,你殺了李二柱!”
烏麻說道:“舒處長,被你抓到我認了,我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從兩段對話發現這麼多的問題。”舒逸說道:“可惜,銀花一死,她想對小鎮說的話是什麼我們便無從得知了,她既然這麼神秘地約小鎮見面,一定有什麼大秘密。”
烏麻搖了搖頭,他當然也不知道。
舒逸說道:“快吃吧!”說完他手託著腮,靜靜地望著烏麻,他阻止銀花與李二柱交往何嘗不是對女兒的關心與保護?他為了女兒,不惜觸犯法律,動手打死了殺害女兒的仇人,這樣的父愛可惜銀花是感受不到了,舒逸的心裡也有些澀然了。
卷二 洞葬伏棺第六十四章 思路
曾國慶、宮正陽二人聽舒逸把銀花案說完,都沒有說話,望向烏麻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舒逸淡淡地說道:“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個版本,我建議你們採用第二個版本。”
曾國慶和宮正陽都望向舒逸,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
舒逸說道:“這個版本和剛才我告訴你們的唯一的區別是,當烏麻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銀花遇害,因為害怕而發出了聲響,於是李二柱便起了滅口的心思,烏麻在掙扎中摸到了一塊石頭,情急之下,便把喪心病狂的李二柱給打死了,只是他不應該自作聰明,移動屍體,破壞現場,更不應該知情不報。”
二人頓時明白了舒逸的意思,他是在為烏麻脫罪,這樣一來,烏麻的故意殺人罪便不成立了,頂多是防衛過當。曾國慶笑道:“嗯,這個版本好!”他望著聽得一頭霧水的烏麻:“舒處長的話你聽到了嗎?”烏麻點了點頭,曾國慶說道:“正式給你錄口供的時候就照舒處長說的說吧,還不謝謝舒處長!”
烏麻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舒逸這是在為他說話,他的眼裡充滿感激,不停地向舒逸鞠躬:“謝謝,謝謝舒處長。”舒逸擺了擺手:“可憐天下父母心,記住,以後行事別這麼衝動了。”烏麻忙點頭說道:“嗯,再也不會了。”舒逸輕輕說道:“曾隊,人交給你了,讓他帶你去指認現場吧!”
曾國慶帶著烏麻出去了,宮正陽沒有動,還是靜靜地坐在舒逸的房間裡,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舒逸。
舒逸望向他:“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