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申強說道:“申警官,剛才實在不好意思,請入席!”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盒子:“這是我們的一點見面禮,不成敬意,請收下吧!”

申強疑惑地接過小盒子,開啟來看竟然是一小塊金磚,他的眼角跳了跳,露出了笑臉:“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剛才他所受到的氣竟然因為這小塊金磚而煙消雲散了。對於鍾離家的前倨後恭他不以為然,他說道:“哎,鍾離天先生的遇害,我們也很痛心,警方正在極力破案,有什麼訊息我會通知你們。”

鍾離霈淡淡地笑道:“那就先謝謝申警官了!”

“周老師,你好!”鍾離遺恨微笑著對周航說道。周航看了看鐘離遺恨,又看了看鐘離遺情:“不知道鍾離家設這鴻門宴是想做什麼?”周航問道。鍾離遺情冷冷地說:“不是不鴻門宴還得看客人來,如果是朋友那自然是一餐盛宴,如果是敵人,那這頓可能就是他最後的晚餐。”

周航說道:“那你們恐怕就請錯人了,我周航只是一個老師,其實說老師都算不上,只是一介武夫,和你們鍾離家並沒有任何的瓜葛,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鍾離遺情說道:“前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半這段時間你在什麼地方?”

周航冷笑:“果不其然,你們以為是我殺了鍾離天?你們也算是華夏的武林世家了,你覺得我周航這點把式能殺得了你們鍾離家的人麼?”

鍾離遺情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周航。周航沒有絲毫的畏懼,勇敢地和他對視著,那情形就象兩隻鬥雞一般,劍拔弩張。鍾離遺恨忙說道:“周老師,你別誤會,我們請你來不外乎是想了解一些情況,鍾離天是我們家族未來的希望,可卻在漭鎮被人暗算了,整個鍾離家族都十分的痛心,所以我三哥的言辭之間如果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原諒。”

周航心裡冷笑,這兩兄弟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鍾離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也替鍾離家惋惜,不過就算鍾離天死的時候我的行蹤沒有人能證明就認定我是兇手吧,況且查案也該是警方的事情吧?說實話,你們這樣盛氣凌人我很不舒服,我沒有這個義務接受你們私人的任何詢問。好了,我得走了,失陪了,各位!”

周航說完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站在一旁的鐘離震沒有說話,他知道在鍾離遺情和鍾離遺恨的面前自己是沒有權利開腔的。鍾離遺情的臉色一變:“周老師,看來你是鐵了心不吃敬酒吃罰酒了?”周航白了鍾離遺情一眼:“我壓根就沒想要吃你們鍾離家的酒,不好意思,沒心情陪你們玩!”

說罷他大步向外面走去。

鍾離震在鍾離遺情身後輕輕說道:“這小子太囂張了,三叔,讓我給他點厲害瞧瞧!”鍾離遺情搖了搖頭:“讓他走吧。”鍾離震不解地問道:“為什麼?看他這樣子分別是心虛,不敢和我們對質。”鍾離遺情輕聲說道:“別忘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只是摸摸底,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別忘記了老爺子交待過的!”

鍾離震低下了頭:“是!”

鍾離遺情帶著三個後輩來漭鎮之前,鍾離家的家主鍾離思遠就交待過,做事情一定要有禮節,知進退,守法度,當然如果查到了真正的兇手,他們有權用非常的手段將人帶回嶺南,帶回到鍾離家去處罰。

之所以派鍾離遺情出來,也是因為鍾離遺情做事情有分寸,不象鍾離遺恨,性格剛烈,脾氣火爆,做事情不太顧及後果。而所選的三個後輩也都是年少穩沉,能夠做到對鍾離遺情的絕對服從。

周航走後,被請進來的是田明清、田明靜兩兄弟。

這兩兄弟在漭鎮本來的口碑就不怎麼樣,雖然有一身的功夫,卻不務正業,兩個人是一直入伍,在同一支部隊,同時退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