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張易遠眺前方,雖然距離很遠,但他的目光卻也能清楚的看到那些到來之人所亮的腰牌。

“這恐怕是雲侯在召集他麾下所有的勢力,而他麾下自然有人在學院之中,他集合了所有人。”秦妃皺眉:“難道他要造反不成?否則怎麼會這麼大動靜?”

“咱們也進去吧。”張易突然惋爾一笑道。

“咱們進去?咱們怎麼進去?”秦妃大吃一驚,這安長生膽子怎麼這麼大啊,要知道,對方現在集合了其麾下所有的高手,他如果進去,那無疑是自送其門,自尋死路呢,到時候打起來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好處的!

而且他們怎麼進去?

“戴上帽子,穿上披風,走了!”張易也讓秦妃穿上了披風戴上斗笠,然後二人便大步的向著營門處走去。

營門處,進進出出的都是一隊隊的鎧甲士兵,而那些擁有神寵的高手則都是從天上來的。所以守衛看到有兩個身穿披風的人快步向這步走來時就有些疑惑。

張易和秦妃的速度並不慢,走到營門時,守衛也沒看清他們的臉,不過根據職責,他必須盤問的。

然而,就在他要盤問之時,張易掏出一塊腰牌,神學院的學字牌,並喝道:“滾開。”

“是是是。”那守衛看到學字牌時,都沒敢再往下看,而是連連點頭稱是。

就這樣,張易和秦妃順利透過營門,只用一塊牌子就進來了。

秦妃是有些不解,也有些可笑的,暗歎這裡的守衛不負責。

“其實不怪他,現在是雲侯集合了所有人,而這守衛又認識幾個?現在是大人物們在這裡集會,所以下意識的,守衛就會認為不會有敵人的,不會有搗亂的,所以看到我的學員牌,自然而然就認為我是雲侯召集回來的高手。”

“你很會揣摩人的心理!”秦妃點點頭道。

“哪有,你的心理我就沒有揣摩明白!”張易呵呵一笑道。

“揣摩我的幹什麼?你還用揣摩嗎?我現在拿捏在人手中如玩物一般,你讓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你還用揣摩?”秦妃譏笑道。

“你這話說的不對,把我形容的太霸道了!”張易笑道。

“不是嗎?”

“不是!”

“睜著眼睛說瞎話!”秦妃撇撇嘴,然後突然想起一事,道:“對了,之前你說你能解我的毒?何解?”

“你就孤獨終老吧,解它作甚?”

“你……”秦妃好不容易心平氣和和張易說話,但卻差點讓給易給氣暈過去!

張易笑道:“我要是給你解了,你豈不是會被你的王上送給他的情哥哥?”

“這個不用你管,你就說你能不能解!”秦妃惱道。

“能,但不解。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我憑什麼給你解啊!”

“你恐怕只是在吹牛吧?我的毒連王上都頭疼,都無法解,你能解?呵呵,真是好笑!”秦妃激將道。

張易咂咂嘴:“激將法沒用,你看到我怎麼制服你神寵了吧?我那個神液就可以解,但我就是不給你解!”

秦妃深吸一口氣,也全身一震,她倒是有些相信張易那神奇的神液了,因為太神了,因為她神寵喝了一滴就直接晉階不說,還效忠了他,所以秦妃突然咬咬牙:“條件,你說,什麼條件你才答應我!”

“你認為你有什麼值得讓我出手的呢?”張易反問道。

“信仰神石,我父親那裡有很多,至少上百枚,都可以給你!”

“這個我已經勒索了,我要了一千枚的,相信你父親現在正在籌集,所以這個不是條件!”

“那你還想要什麼?”秦妃惱道。

“不知道,沒想出來!”張易聳了聳肩膀,大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