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地說,

“不聿,我對太子殿下只有敬仰之情,在我心裡他現在已經是長輩了!一日為師終身為……不對,我現在就是想要跟著他學一些仙術!”

美人微微一笑,“提他做什麼?”

他伸手將溫暖的身體抱得緊緊的,說話間溫熱氣息吹拂在妖怪的耳畔。

那耳垂白白嫩嫩,看起來柔軟而誘人。

“小師姐跟著我學也可以呀。”說話間,把那裡燻紅了一小塊,“我用不了仙術,可術法會許多呢。”

燭鈺?那位三百歲的小太子?

算得了什麼東西。

還沒等唐玉箋說什麼,太一不聿又蹙眉,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兩片纖密的羽扇。

“玉箋,你不知道,一想到太子那麼兇的人要教導你,我就擔心你被他責罵。”他又一次握住她的手,輕輕揉捏她的掌心,“玉箋,燭鈺是不是對你很兇啊?他是不是很嚴格?”

唐玉箋沉浸在過往的苦澀中,不知不覺被人拉著手揉來搓去。

回想起來太子拔苗助長的手段,訥訥地點頭,“是有一點點吧。”

“那不要跟他學了好不好?”美人說著,將她另一隻手也捧在掌心,臉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眼神也散了,像是沒有聚焦。

“一想到小師姐離他那麼近,我就很生氣,他教你術法時會不會也這樣碰你的手?他會摟你的腰嗎?好想把他殺了。”

唐玉箋一愣,驚悚道,“不聿,你說什麼?”

太一抬眼,像是剛回過神,“哦,我在開玩笑呢,你不會當真了吧?”

“……”唐玉箋不自在地說,“沒有。”

“小師姐,離那些男人遠一點好不好?我好討厭你和他們離那麼近。”太一不聿依偎過來,親密的像是她的親姐妹。

唐玉箋在這種詭異的感覺中打了個哆嗦。

連忙敷衍地點頭,想將這個話題儘快應付過去,“嗯嗯,我知道了。”

一點潮溼,觸到她耳畔。

太一不聿不小心,用舌尖碰觸到了妖怪染紅的耳垂。

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從舌尖蔓延到全身。

這種感覺讓他著迷。

唐玉箋只覺得耳垂上落下一陣潮熱的癢癢感。

伸手撓了撓,什麼都沒摸到。

:()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