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兔倌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明明他從中作惡,手段用盡,泛起了些許風浪。可到頭來連在他眼中連個名字都沒有,只是路邊的螻蟻或是塵埃。

在他眼中整個畫舫都若無物,若不是將紙妖挾持過來,他甚至不會踏足這裡。

琴師不會低頭看塵埃,就像這些年他從不曾看過他一眼一樣。